妹妹别急,等哥哥我娶了太子妃,宫里的喜事可就尽归你们了,啊呀,到时候我一定要当你们的送嫁人,这等好差事,可不能让怀现他们抢了。不过现在呢,咱们还是要先顾着本宫的婚事。”本宫向母妃笑道:“母亲您说对不对?”
“就你最不害臊,”母妃说,“别人听见谈论自己婚事的都会避开去,你怎么倒是追着问的?”
“我是个痴的嘛。”本宫呵呵笑道,“母亲你快说嘛,太子妃人选挑得如何了?”
母妃笑道:“这会子还早,才七月出头,急什么?放心吧,年尾就给你定下来,最快明年春就去下聘。本宫这里已经有了几个好人选,都是良家的姑娘,性子也好,如果一切顺利,今年年终尾宴上,你就能见到你未来的太子妃了。”
本宫拍手笑道:“那可太好了!”
母妃因笑,摇头叹道:“你们看看,想媳妇想成这个样子,要是以后太子妃进门,还不立马将本宫这个母妃忘在脑后了?”
永安咯咯笑道:“太子哥哥最是孝顺,想来是不会的。”
本宫欣慰道:“还是永安最贴心。”
永泰撇撇嘴不说话。
清河缓步出座位,盈盈拜道:“今日多谢皇贵妃娘娘教诲,清河受益良多。”
太平不情不愿跟着清河,也拜下去:“多谢皇贵妃娘娘。”
母妃笑得眼睛眯起来:“你们两个孩子也很能干,帮了本宫大忙。红叶宴的座次安排多亏了你们。”
“娘娘谬赞了。”清河道,“时辰不早,不敢再打扰娘娘与太子母子相聚,清河太平先行告退。”
母妃道:“好孩子,去吧。替本宫跟你们母妃问好。”
清河道谢,领着太平出去了。
永泰永安也不好多留,一并出去了。
母妃笑眯眯目送她们出殿门,然后转过头来对本宫道:“这下子人都走干净了,你这小顽皮到底有什么事要问母亲,现在快问吧。”
本宫心虚道:“母亲这是说什么呐,儿子就不能多留会儿么?”
母妃笑着摇摇头道:“你母亲是不年轻了,眼神却还清明。你一向坐不住,今天却肯陪着我们聊了许久,必定是有事要说。刚刚你向清河打手势,是要他们先走,对不对?那就是有事要单独问母亲了。”
本宫这下子更加尴尬,只好起身告罪:“母亲聪明神断,是儿子莽撞了。母亲原谅儿子吧。”
母妃道:“你我母子,何须如此。母子间说说悄悄话,本就应该的。”她想了一想,又道,“难得清河姐妹与你亲近,你那样细微的动作,连我都险些没注意,她却都可以理会得。”
“儿子就是要问清河姐姐的事,”本宫道,“母亲在天启三年年终尾宴上,可曾见过右丞相家的公子季扶风?”
“季扶风?”母妃思索了一阵,“你说季襄?”
“哦,对,就是他。”本宫一时不察,忘记提及季扶风本名了,“就是我那个赞者。”
“本宫见过。那个孩子举止得体,有大家风貌。选他做你的赞者,本宫很放心。怎么,他与清河有什么相干?”
“倒不是有什么相干,”本宫说,“上午儿子见了季襄,他说天启三年在应水阁参加的年终尾宴,儿子记得天启三年,儿子与清河姐姐等姐妹也在应水阁,怎么好似没见过他呢?”
母妃微微笑道:“尾宴人多,你一时没有看见他也是应该的。天启三年,应水阁失火,尾宴中大家子弟有受惊提前退出筵席的,大概是场面太混乱,故而不见吧。”
“我说呢,”本宫道,“看季扶风一副风吹就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