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当了平津地区的特派员,由他去监督北平的抗战事务。
“就是这,鬼狐同志。后面的路车开不进去,但也不远了。”
瞅了眼身旁的支部书记李某,张林翰下车,把嘴角叼着的烟头丢到了地上,用力踩了几脚。“怎么安排的?我是没关系,来的客人是女性,让她们走破山路?”
“特派员教训的是,以后绝对不会出差错。这次是我们考虑不周。”支部书记也是一介响当当的赤党头目,在比年轻自己20岁的后生面前,也只好低头哈腰。
几人足足走了半小时才到了小洋楼外,周围至少三处明哨,两处暗哨。张林翰跟在书记等几个人后面,特意在走到洋楼前,整了整自己的西装和领带,至于已经沾满泥土的皮鞋他已经自动遗忘了。
“这边请。”
正门明显锁死,书记跟外面一个明哨小声交谈几句,后者领着众人到了一面石墙外。那人说完,按动了机关,石墙转动,出现了一道小门。
“安保工作还不错。”
“特派员您过奖了。”
张林翰打量着暗道里,快到尽头,他才说了句。“这暗道是前朝修建的?”
“差不多,实则也没多少年。以前住在这里的是一个英国富商,为了以防农民起义波及,特地挖了地下密道。现在这座洋楼所有进出口都被封死,只有密道可以进出。非常安全。”
张林翰走出密道,也不由惊叹一声,出口是窗户造型,两旁是真正的窗户,外面看正好这里正好在拐角,依靠建筑设计,巧妙给人造成错觉。
“这些都是前主人留下的?”
张林翰走到一副油画前指指点点,他在苏联也受到了不少艺术熏陶,装半个文化人没问题。
“是,都是资本家的东西,但丢了也觉得可惜。干脆原封不动。”
“丢?你们这些土帽子,知道这幅油画值几个大洋吗?好好保护起来,外面也修好路。以后别的客人来了,招待到这里。依山傍湖的洋楼,室内富含古典艺术气息,说出去也涨面子。”
张林翰小心地用手绢擦了擦画框,看到一层灰,不由心疼。
洋楼内的守卫人员也走来了一个,跟书记交头接耳聊了两句,又快步离开。
在书记的带领下,众人七拐八拐走到了书房。外面站着一个青年,带着瓶底眼睛,一看就是个弱不禁风的书虫。与其他守卫不同,这人还没配枪。
“这位是翻译,小黄。”书记上前招了招手,把对方喊了过来。“别看他是个书呆子,出国办过报社,做事认真,靠得住。”
张林翰不屑一笑,“免了,我懂英文、俄文、法文三国语言。”
“不是,她们……”
书记还要解释,张林翰绕过小黄,走到了书房前,用流利的俄语来了句问候。
书房里没回话,但门也没锁。张林翰再次敲了敲门,见没回声率先推开门,走了进去。
看到里面坐着的两人,张林翰愣了一下。压根不是想象中金发碧眼的日耳曼妹子,也不是俏丽可人的高加索美女,里面端坐的是两个东洋人。
“特派员同志。这两位便是红色国际来的代表。代号‘白’与‘青’。”书记说完赶紧朝门外的小黄打了个眼色,显然他也没法跟两个女代表沟通。
小黄一开口介绍,张林翰就傻眼了,“她们是日本人?”
“嗯,上方出于安全考虑,连我们一开始也不知道。幸好组织内的小黄同志懂日语。”
张林翰的表情跟被喂翔一样,沉默许久,他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两位代表正对面,对身后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