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反倒笑了起来,“哪有的事,这衣服的布料,是客人您付了钱的,至于这功夫么,反倒是比通常的衣服少花不少。”掌柜的一边量着胡飞的身材,一边说道。
“这是个什么道理,怎么衣服大了,花的功夫反而少了呢。”胡飞有些不解。
“这道理再简单不过了,布料小了,余地就少了,在小小的余地里穿针引线,那里有在大地方施展拳脚得劲。”掌柜的量好了尺寸,正要挑选布料了。
“老板啊,你这话说的有见地,不是一般的人啊。”胡飞听得都愣住了,心想这洛阳城里隐士高人不少啊。
“哪里哪里,活得长了,见的多了,自然就有了些自己的看法而已,当不得,当不得。”掌柜的埋头做衣服,“这位客人啊,您身上这套也让我家老婆子洗了吧。”
“那就麻烦您老了。”胡飞将身上的东西都掏了出来,这些东西都是随着他穿越而来的,一个钱包,里面有几张钞票、身份证、驾驶证、名片、银行卡、一个打火机和一部已经没电的手机。这些东西可得保管好。
“新衣服客人您洗完澡就得,您这一身洗了,今天日头好,到下午您来取。”掌柜的拿着一块布将胡飞随身带着的东西包了起来,领着他到了后院的一间房子里,房间中央放着一个大浴桶,上面飘着热气,掌柜的将布包放在一边的桌子上“东西给放着了,您洗漱好了,叫小老儿就成。”
“真是谢谢您老。”胡飞对着掌柜的点点头,掌柜的笑了一笑,出门将房门带上了。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胡飞将身上的污泥全部搓掉,整桶水都变成了墨水,才从浴桶里出来,叫了掌柜的。
老掌柜捧着新衣服给胡飞换上,胡飞穿上秀才服,戴上平顶巾,俨然一副秀才的样子,就是胖了不少。
出得布店,胡飞在路边的小摊上买了一把纸折扇,至此两位大哥给的铜钱全部花完。
沿着大道向前走,随着人流的方向,看见一所饭庄,人生喧闹,车水马龙,虽还不到饭点,但是已有不少人在此用餐了,这座饭庄三层楼高,门前写着两个大字“河洛”可见这是一个官方客栈。
进了河洛客栈,向着小二哥询问道:“小二哥,贵店掌柜的可在,小可想要向他打个商量。”
这客栈里的小二哥,人来人往见识的多了,知道人不可貌相的道理,应道:“在,在,掌柜的就是在柜台算账的那一位,先生自己去寻便是。”
胡飞来到柜台,看见一个穿着华贵衣着的中年人“可是掌柜的,贵姓啊,小可想跟您寻个方便。”
那掌柜的见一个胖子穿着崭新的秀才服,遍说道:“免贵姓张,先生您找我有何贵干啊。”
胡飞展开扇子,摇了一摇,说道:“在下想向掌柜的借贵宝地的一个角落,说书。所得钱财掌柜的得两成,您看如何。”
掌柜的一想,反正空位子不少,便在二楼寻了一个偏僻的角落,摆上案子,又叫伙计敲了铜锣,引得众客人关注。
胡飞也不怯场,桌上太师椅,朗声说道:“在下姓胡,最近偶的几则前朝的江湖轶事,前来分享给各位听听,您若绝得在下说的好,那有钱的捧个钱场,无钱的捧个人场,要是觉得不好,碗大的瓜果蔬菜,任您向我这张脸上砸。”
河洛客栈中众食客听了哈哈一笑,“那我们今天就来听一听,本朝的大侠人物,华山派令狐冲的事迹吧。”胡飞用折扇一拍案子,就说了起来。
“这个故事还得从,百年前一场灭门血案开始讲起,话说那一天是和风熏柳,花香醉人,正是南国春光漫烂季节。福建省福州府西门大街,青石板路笔直的伸展出去,直通西门。一座建构宏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