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说:“不过当年水生要是有你一半的狡猾,他就不会这么早死了。”
“额……师傅,您这是在夸我吧?”
“哈哈,当然是夸你了……额咳咳……”葛老笑着笑着,就开始猛烈咳嗽起来,洁白的床单上咳出了一大滩黑血。屋子里七八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爸!”“爸爸!”“舅舅!”
“师傅!师傅!你没事吧?快,快叫医生!”
“不……不用,咳咳……”葛老说道:“不过是一口淤血,看把你们紧张的,吐了好,吐了好,这样老头子我还能多活几天。白小子,”
“嗯,师傅。”
葛老先是拉过白卓的手,然后又拉过葛水怜的手,将两人的手叠在一起,说:“我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水怜了。我这大儿子水华不争气,到现在也没有给老头子我添个儿孙;小儿子水生死的早,没有福气享福;而且,别人是不知道,只有我们自己明白,自从水生他走后,我们葛家不管是阴阳界还是商界,都是一落千丈,不如从前。水怜是老头子我唯一的孙女,也是我们葛家唯一的一个阴阳师了,”
白卓听后,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果然,葛老将白卓和葛水怜的紧紧握在一起,三只手紧紧贴着,只听葛老说:“白卓啊,尽管你是外姓,我还是要把水怜托付给你,把葛家的阴阳血脉托付给你!你可愿意?”
白卓心里犯苦,看着眼前沧桑憔悴的葛老,“不愿意”这三个字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就如葛水怜一样。
葛老没有得到白卓的回答,轻笑说:“是不是还在介意上门不上门的事情?呵呵,白卓,你别担心,这事儿,我也不强求了,凡事不能十全十美,上不上门,看你意愿就好了。”
白卓与葛水怜对视一眼,还以为葛老想通了,开心的笑说:“知、知道了……师傅。”
葛老终于听到了白卓的回答,显得很高兴,脸上也多了几分光泽。他说:“白卓,我知道你以前心中想的什么,可是你扪心自问一下,我家怜儿,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虽算不上家财万贯,但也算得上是富贵人家,至少她还有个伯伯是个高官,如今水怜也同意了,你说水怜她,哪里还配不上你?”
葛水怜她同意了?白卓看了葛水怜一眼,葛水怜低着头,让人看不出她的脸色。葛水怜的姑姑何小雅吃惊的问道:“什么?竟然还有人不喜欢咱们的怜怜丫头?真是岂有此理!我看你长得普普通通的,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
“额……”白卓被何小雅骂了一通,有些无言以对。葛水怜抬头说道:“姑姑,这事儿是我和他的事情,您甭管了。”
何小雅气的不行,“怜怜,你这人,姑姑在帮你说话呢,你竟然还这样说你姑姑……哎!真是气死我了!”何小雅嘴里这样说到,又看了看白卓一眼,冷哼一声,提起边上的手提包走掉了。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白卓开口说到:“我知道,刚才……刚才姑姑她也是关心水怜,这事儿不是我答不答应,而是……”
“白卓!”葛水怜突然用力握住他的手掌,喊道。白卓疑惑的看去,葛水怜眼角挂着泪水,眼中隐隐带着浓重的哀伤,甚至还有一丝丝恳求。白卓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出来,便收了回去。
白卓沉默了,房间里七大姑八大姨的,都静静的看着白卓。葛水怜的手很软,很温热,和葛老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葛老的手掌贴在白卓的手背上,他能感受到葛老的手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
他抬头,忽然看到了葛老那略带浑浊的眼神。白卓强笑起来,说了一句:“好吧……爷爷……水怜她,就交给我吧!”
“呵呵,好,好,好……”葛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