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和三里惊喜望向沈天,看他好像恢复了一点精神,兰香道:“你怎么样,难不难受?”
难不难受?当然难受了!身子骨好像粉碎了一样,不过肚子也难受,通体来说是饿得难受。
沈天舔了舔嘴,喘了一会儿气蹦出两个字:“烧鸡。”
不会吧大哥,你都要没命了给点感觉好不好,居然要吃烧鸡,有没有点危机感。
三里都想拿鞭子抽他了,可他又是一副孩子一样不耐烦的样子扭动身子不爽道:“烧鸡!”
“沈天,你要体谅我,看你是病号的话我伺候伺候你也没什么,可你现在再不吃仙乐草就要驾鹤西去了就不要想烧鸡了,我没时间……”三里的牢骚还没发完,鼻子里却问道一股香味,香气扑鼻,色香味的香之一字刘做到了极致啊,于是他也吐出两个字:“烧鸡。”
“你怎么也这样!”兰香不满骂他说。
“不是……你闻闻,真的有烧鸡味!”三里像是条狗一样探着鼻子一通乱闻,兰香听到他的话也下意识闻了闻,“还真是,这地方为什么会有烧鸡味?”
寻着味道,三里背着沈天往前走了走,结果看到一方偏僻处有一顶米黄色的帐篷支在那里,炊烟袅袅,从帐篷的另一边升起。
他们绕着帐篷寻去,换了个角度终于是看清了,这是一个抓着整只鸡狂啃的大叔,几乎要把脸埋在烧鸡里,吃的肉末乱溅,油水乱喷,头发乱糟糟的,如果不是看他带着把做工精巧的矛枪三里绝对可以认定这是个深山野人。
不过看着看着,这人怎么这么像……
“啊!刘不得!怎么是你!”三里扯着嗓子破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