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沈云写给鄢如月的一句话,周惠当时看的时候,不知多么羡慕和妒忌。但现在,这种心理却再也不复存在了。
这片屋檐,我也拥有了!
周惠幸福的想着,小脑袋更加用力地在沈云胸前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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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时已经是亥时。沈云冻的差点鼻涕成河,这才劝说还意犹未尽的周惠回了宿舍。
当然,这么冷的天气里他们并没有发生任何超越友谊的行为---虽然他很想,但这鬼天气是实在不允许啊!
不过这嘴儿倒是没少亲,周惠这小妮子泼辣体现在了这方面,沈云觉得自己的嘴唇都快被她给啃烂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报复沈云刚才对她的调笑。
尽管如此,沈云心里还是甜丝丝的。毕竟一个女人对自己如此依赖,男人心里的小小虚荣还是很满足的。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个公主呢!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这个时代没有润唇膏,虽然周惠的皮肤很滑溜,红唇更是软绵可人,但冬季干燥,皮肤接触时老有触电的感觉,沈云有点吃不消这个。但小妮子似乎乐此不疲,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天生喜欢触电……
“渊让,你这一脸淫笑的模样真的很让我怀疑啊!”宿舍里,方誊仔细揣摩了一番沈云的神情之后道。
沈云正脱去湿透的大衣和棉靴,挑眉道:“你怀疑什么?”
方誊绕着沈云走了一圈,忽道:“从实招来,你是不是跟端平公主有私?”
沈云愕然笑道:“我真表现的这么明显?”
这次轮到方誊愕然了,他没想到沈云承认的如此干脆,惊道:“不会吧,你真的跟端平公主……?”
沈云将身体放倒在床铺上,伸了个懒腰笑道:“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不错,我把大汉的端平公主泡上手了,怎么样?兄弟厉害吧?”
房间里有暖炉,所以热气氤氲,倒是丝毫不冷。折腾了一天的沈云都有些犯困了,说完这句话就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方誊却突然如被针扎,跳起脚来道:“渊让,你不能跟端平公主在一起!”
沈云强撑着睡意,问道:“怎么了?”
方誊急得直搓手,似乎有满腹的话想说,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一般。
沈云见一向镇定自若的他如此模样,顿时心里一提,之前的睡意也甩到一边,翻身坐在床头,望着方誊道:“到底怎么了?对了,你在信中说有件天大的事要告诉我,方才人多不好细谈,现在说吧?!可是与端平公主有关?”
方誊皱着眉峰道:“有关,也无关。你听我慢慢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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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云离开雒阳之前,方誊参与了他盗窃帝国银行三十六亿金币的行动。最后方誊还获得了两亿金币的分红。
但方誊将此事告诉了进京谒圣的父亲淮南侯方鬊时,得到的却不是父亲的嘉许,而是最为严厉的斥责。
“胡闹!愚蠢!!蠢钝至极!!!”方鬊连用三个词语评价了沈云这次被各方称赞、也被各方痛恨的行为。
方誊不解,他对父亲说:“渊让此举深的陛下赞许,有了十八亿金币做支撑,陛下能够从容布置,再借这件事插手帝国银行管理,从而一举解决户部危机,更何况还能借此打压后党一系,这岂不是一举数得么?父亲怎么说此举是胡闹、愚蠢之举呢?”
“哼,竖子之见。”方鬊依旧大声斥喝,“你只看见陛下可以借此事打压后党,但有没有想过两党相争将会因此更加炽烈,自古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