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色的狐裘披风,说是洵王赏赐。
白小满还不乐意来着,嫌弃颜色太浅,不禁脏,当场就让太监还回去。
太监吓得通通跪下,带着哭腔求情:“听闻姑娘最是心疼咱们这些做奴才的,还请姑娘开恩,万不要难为奴才们啊,洵王说一定要看着姑娘手下,不然奴才们的贱命们就难保啊!”
为首太监这一哭,后面跟着的几个也一起哭着让白小满收下。
弄得白小满好不尴尬,心想这楼宇平时得多混蛋,她就说不收个衣服,把太监们都吓成这样。
被他们哭得心烦意乱白小满忙不迭地收下,图个清静。
结果太监们人一走,楼宇后脚就进来了,一脸探究地问:“为何不喜欢本王送你的披风?旁人想求还求不来呢,真是不知道好歹。”
白小满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嘴贱,所以只是用不怎么友善的语气回答:“这颜色实在太浅了,穿一回就得洗,不等穿坏就洗坏了。”
楼宇哼了一声就扭头走了,来去一阵风。
白小满没在意,结果当天晚上稍晚一会儿,就又有太监又送来一件做工剪裁一模一样的黑色披风。
看得白小满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阿紫在旁边不停地感慨,说:“王爷对姑娘可真是厚道,历来圣使受人尊敬,但这种待遇还是从未有过的。”
白小满‘切’了一声,翻身倒头大睡。
第二天白小满例行在院子里练功,收拾完了去后山,结果路上又碰见了楼宇,这回不等楼宇先开口,白小满略带讽刺地问:“王爷这几日可真是有空啊。”
楼宇并不理会她话里的别样意思,上下打量了她好几眼,弄得白小满也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扮,确定没什么不妥之处,才狐疑地望回去,做好心理准备,楼宇又要笑话她穿得难看。
结果楼宇面色十分不悦地问:“为什么不穿?”
问得白小满一愣一愣的:“我穿着衣服啊!”
楼宇脸沉得更厉害,白小满才恍然想明白,见他不高兴得厉害,于是赶忙解释:“今天天不冷啊!”
楼宇听完,抬起头望着阴沉沉的天空,又回头看了一眼被冷风吹得摇摇晃晃的树枝,才将视线转回她的脸上。
白小满尴尬地解释:“我身体很强壮,不怕冷。”
好巧不巧的,说完话白小满就打了一个喷嚏。
楼宇的脸色更难看了,白小满干笑了几声,才小声说:“我没这个习惯。”
楼宇瞪了她半晌,神情才终于有所松动,冷声道:“再让我看见你不穿着出门,我就赏阿紫的板子。”
白小满皱眉,也只能点头应答。
回到房里,白小满就对阿紫说:“以后出门你一定记得给我披上这件披风,洵王今天说了,要是我再忘记穿,就要赏你板子。”
阿紫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跪下认错。
白小满无语地扶起她,说:“你没什么错,不过是洵王有令,只要以后记得就行了,别害怕。”
阿紫尽忠职守地为白小满披上风衣,裹紧外罩,白小满感慨,果然好东西就是质量好啊,穿着比不穿可暖和太多了。
走了两步,阿紫想要跟上,白小满一摆手说:“我就在院子里走走,你不用跟着。”
刚走到廊柱下,就见一位传话太监来回话,说是楼宇在花园等着她。
白小满气不打一处来,这么冷的天,谁愿意出门啊,想见她或者想一起玩,不会自己动弹?
生气归生气,白小满还是得抓紧时间赶过去,楼宇那个烂脾气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