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直独挡家里大事,但是母亲从旁协助,帮助父亲度过不少难关,我从未觉得女人在谋略和胆识方面比男人差。”
白小满点点头,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即便青阳小岑底子好,家风淳朴,但跟21世纪的男女价值观相比,还是差很多,再说下去恐怕两人又要不对撇子,争论起来。
“你听说秋离过得不错,听谁说的?难道你一直挂念着秋离,派人远赴滇城打听她的消息吗?”
白小满一边问一边挑挑眉。
青阳小岑承认得很干脆:“当然不是我,是子非,他一直放不下秋离。”
白小满也不意外,小声嘀咕了句:“夏天的棉被,冬天的蒲扇,多余!”
青阳小岑啧了下嘴巴,转过身来,盯着她。
白小满知道他又要说教了,于是问出刚才一直盘旋在心里的问题:“若是你日后娶亲,也会三妻四妾,后院人满为患吗?”
青阳小岑脸色一紧,略略一想,正色道:“男人娶妻纳妾,都是人之常情。”
果不其然见到白小满变了脸色,青阳小岑又补充道:“但我若要娶妻,定要娶这辈子最心爱之人,若我纳妾,肯定会伤了她的心,我不愿心爱之人伤心,所以,即便要纳妾,也一定会征求妻子的同意。”
白小满听完哭笑不得:“你倒是实诚,没说什么一辈子绝不纳妾之类的话,时间那么久,过了几十年,即便当年爱得再深,也早没了激情和新鲜感,所以这种发誓诅咒的话,最是虚伪,可你最后一句话是什么鬼?”
“什么?”
白小满清清嗓子,一字一顿地问:“也就是说,你以后还是有纳妾的念头,只是你妻子不同意,你即使心里想,也会忍住是不是?”
青阳小岑点头:“是。”
“是你个头!男人但凡动了纳妾的念头了,那智商瞬间爆表,秒杀爱因斯坦,不纳回府里,难道不能偷偷在外面买个宅子安家落户吗?既哄得妻子高兴,又享了齐人之福。”白小满嗤之以鼻。
青阳小岑啼笑皆非:“你为什么总为了这种莫须有的事来跟我吵个没完呢?何况,从我内心来讲,并不觉得成亲是必须的事,人为什么要成亲呢?仅仅是为了传宗接代吗?而且,我也没有遇到心爱到想要娶回来珍爱一生的女子。”
“一个也没有吗?”
“没有。”白小满看得出来,青阳小岑是认真的回答,即使告诉过自己不要在意,听到这种笃定的答案,心里依然很不是滋味。
怕自己有些失态,白小满忍住想要站起来的冲动,坐着没动。
青阳小岑这才说:“净顾着跟你胡说八道了,忘了正事,还不赶紧收拾行李,难道你想继续留在安王府?”
白小满疑惑地问:“我是想搬走,但也得等到这事过去了,安王消停一点的时候说啊,你干嘛这么着急。”
青阳小岑双手环胸,一脸替她智商着急的表情。
“你害得宋孺人小产,你以为她会放过你?你才进府几天,还什么都不是,也没做什么,她就能设下连环计对付你,此等心机心胸之人,你留下来,是想送羊入虎口吗?”
白小满不爱听了:“什么叫我害得她小产?她兵行险招,自己把自己套进去了,怪得着我吗?不过话说,这个宋孺人也够心狠的,为了对付我,连孩子得命也拿来赌,我又不成气候,想要对付,来日方长啊,可孩子就是天给的啊,这次不要,说不定一辈子都不能再有了,也不知道她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
青阳小岑陷入沉思,摇摇头:“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安王府的女眷,子非从来不给她们机会怀孕生子,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