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父辈们经历过的,我也不好多说。就说内战那会,洪门一边和****开战,一边还四处打探我们这几支的消息,当时我家老头子一共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我是最小的一个,我那大哥和二哥有一次出门押货,不小心被洪门那些个王八犊子套出了话,直接就被送上战场,进了冲锋营,那里面可都是死囚,是当炮灰送死去的。”
“我家老头子知道后,带着兄弟们上前线去救我那两个哥哥,最后扛了俩棺材回来,俩棺材里的物件加起来都拼不起一具身体的。”
“因为这事,我家老头子抑郁了一辈子,到死都没缓过气,要不是这些年社会稳定了,我们这几支早就把洪门给挑了。”
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邹易疑惑道:“刘老就这么信得过我?”
“小友虽然没说,不过能看出来,你也是混江湖的,而且这道比我们可宽多了,就我这芝麻绿豆点大的事,也就当故事听听,过后还能不能记得都不一定,犯不着和我一般见识”
“刘老,你这嘴可真能说,小子我可不敢接话了”
邹易哭笑不得,这老家伙还真是个妙人,也难怪能够在这帮纨绔小子中间混得风生水起。
“刘老,您倒是给个说法啊,军子这物件到底什么来头。”
话说这俩人在一边聊的起劲,可急坏了那边的一帮小家伙,一个个竖着耳朵愣是一句话听不着,最后还是余东忍不住率先开口了。
“小友,你看这事,你给个意见吧”
刘墨也是七巧玲珑心的人,邹易刚才一直装傻充愣显然是不想把这物件的出处爆出去,至于为什么,那不重要,关键是今儿个要能卖他这个面子,以后再见也好说话不是。
抿了口黄酒,摇晃着手中的长脚杯,邹易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轻声道:“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