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僧面看佛面,难不成真去警察局喝茶,说出去脸面无光。”
李娇娇差点跳脚,这致歉的方式真是没见过,叫她格外不爽,不看僧面看佛面,他的脸咋就那么大,现在是什么情况,心底就没数么,以前是亲家,现在可是妥妥的陌生人。
打温情牌没用,李娇娇咬着下唇,真想继续理论一番,只是叫林秋拉住手,接到林秋的暗示,方才做罢。
“过去是我不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就是性子急,要不然不会干出这样的蠢事!”赵莹缓缓走向李娇娇,试图握住李娇娇的手,没想到后者不留情面一把推开她,面带嫌恶。赵莹猝不及防,差点被这个力道推倒在地,勉勉强强才稳住身形。依偎在丈夫身边用控诉的目光瞅着李娇娇,仿佛李娇娇干出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来似的。
甩手不过是下意识的行为,又不是风一吹就会倒的人,扮什么柔弱。李娇娇气得面红耳赤,不过到底没失控,但指望她什么好口气,那简直就是做梦。
“别瞎套近乎,没那么熟稔,我什么力道我清楚,别装柔弱装可怜,全是知根知底的人,你装起来给谁看,差不多就行,别得便宜还卖乖。若是你们的态度不变就派出所见,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啥,这就有点过分,我们好心好意来道歉,就这么个态度。”汪大哥维护着媳妇,皱着眉头就想数落人,他是习惯林春的退让,谁叫林春稀罕他妹子,不过到底今时不同往日,他数落起人来没底气,只有将即将出口硬生生憋回去。
不过瞧着林秋和李娇娇的眼神就有点不善,全赖这俩搅屎棍,若没有这俩人,哪里犯得着如此麻烦。
“我就是替书棋抱不平,这世道对女人多不公平啊!女人离婚叫人戳着脊梁骨说三道四的,我就是心疼书棋,气不过。林春,我说句公道话,这事是你干的不地道,你这就是始乱终弃,想当初说什么天长地久的……”赵莹祸水东引,只说她是为书棋抱不平,她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对,小姑子离婚肯定是吃亏的,换做是她,她准不离婚,传出去丢人现眼。
汪大哥一听媳妇没受到教训,想着生事,气不打一处来,“你有没有完!”
来求饶的,可不是来生事的,口口声声指责林春,不是傻是什么,若是叫林春恼怒,翻脸不认人,只是报警,汪家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现在正在事业的关键时期,进派出所的丑闻传出去,他的努力岂不是白费。
不懂事的媳妇,实在是欠揍。
赵莹被他这样一喊吓一大跳,用手扶着胸脯,一个劲地嘀咕,“真是吓死我,干什么呢!有话不能好好说啊!非得用吼的!”缓过劲来,上手就拧丈夫的胳膊。
“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汪家有什么不满的,书棋这等毒妇,您自家留着用,至于亏待书棋,这还真没有。我哥算是净身出户,书棋手中攥着万把块钱,房子两栋,好处全叫她捞着,现在倒是有脸来问责。”林秋心中为自己的挑破离间叫好,她不心软,狗咬狗的戏码轮番上演岂不痛哉,虽说马上就要动身瞧不见,可不妨碍她蔫坏蔫坏地给书棋下绊子。
她就是笃定书棋不会如实交代,二嫂说的书棋将钱上缴她不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是书棋那等精明的女人。
“两栋!”赵莹猛的尖声叫着,嘴里嘀嘀咕咕的没什么好话就是。
“还是报警来得方便,看派出所怎么说。”林春黑着脸开口,他的态度表露无疑。
不出声则已,一出声,汪家人果然神色大变,空气一时凝重起来。
如果闹到派出所,传出去丢人不说,生意难免受影响。林春这么一说,汪家人立马没脾气。
有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