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转头对知书说道:“去跟母亲说一声,大姐这边的丫鬟伺候不周,罚三个月月例......再让母亲给姐姐补上一套茶具。”
说罢,又转头看向霍芸亦,一副“你看我对你好不好”的表情看着霍芸亦,笑道:“只是这些东西都是要上账的,大姐这边平白无故的多补上一套茶具母亲也不好交代,不过母亲最是心善,估计念叨着姐姐如今拿不出茶具的银子,该是从姐姐的月例中扣罢......”
“四妹......”不待霍芸萱说完,霍芸亦便结巴着打断霍芸萱,却不等再多说什么,霍芸萱又抢在前面说道:“妹妹知道姐姐向来仁慈心善,这会子想要给几位丫鬟们求情,只是姐姐不想,若是这会子宽宥了她们,日后定是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说罢,拍了拍霍芸亦的手背,不待霍芸亦再说什么,霍芸萱已经吩咐道:“知书,还不快去。”
知书应是,不顾霍芸亦在后面怎么吆喝,只自顾自的往前走。霍芸萱这才勾了勾嘴角,勾起一丝邪笑看着霍芸亦笑道:“妹妹告辞。”
说罢,扶着知画的手,转身便走,根本不理如今面部表情已经扭曲了的后霍芸亦。
知书这一去,不仅扣了语声居四个一等丫鬟三个月的份列,就是连霍芸亦也一同跟着遭殃——一套茶具即便是再不贵,可到底是供侯府主子使用的,又岂是能便宜的了得?霍芸亦打碎一套茶具想要再补齐,可是这些东西都是上过账的,岂是这么容易就能糊弄过去?想要再添一套茶具自然是要自掏腰包的。以前芹芳当家时想来不少肥油进了霍芸亦的肚中,从今儿个其,她就要霍芸亦将过去吞进肚中的,一点一点的吐出来!
霍芸萱眯了眯眼,冷笑一声,顺手从院子里揪了一朵盛开的正好的梅花放在鼻尖闻了闻,勾起一丝笑意来
“梅花香自苦寒来,这所有花中,我最爱的便是这漫天风雪里依旧傲然于世的一株寒梅。”
“梅花清香淡雅,最是符合姑娘气质的。”
霍芸萱勾了勾嘴角,抬眼看了一眼满园的梅花,笑道:“明儿个你们再来修剪几枝梅,与咱们屋里的那几株梅花做做伴儿。”
知画笑着应是,笑道:“外面风寒,姑娘回罢。”
霍芸萱点头,扶着知画的手回了浅云居。见屋里摆了一瓶新梅,不由挑眉问道:“怎么多了一束?”
知棋正在擦拭小几,见是霍芸萱回来,忙放下手中的活去迎:“刚刚表少爷遣人来送的,说是在院子里看着寒梅开的正好想到姑娘最是爱这寒梅,便命人摘了一些送了过来。”
霍芸萱点头,脑海中闪过那一张温文尔雅的面孔,面色也缓和不少:“表哥有心了。”
一面说着,一面玩弄着那一束桃花,对知书几个摆手道:“知棋留下伺候就是了,你们去提饭摆饭罢。”
几人应是,福了礼退了下去后,霍芸萱才放下手中梅花,笑道:“当归人参都准备好了?”
知棋笑着点头,说道:“一会儿姑娘用过膳后奴婢便去煮上,皇上一来定会喝到热热的汤药的。”
霍芸萱点头,知棋又问道:“不过这都这么些天了,皇上还需要再喝药么?”
说罢,有些担忧的看着霍芸萱。言外之意不过是在告诉霍芸萱,其实顾绍远早就不用喝药,而他这几天还一直坚持过来的理由不过就是为了多看一眼霍芸萱罢了。
霍芸萱叹气,瞪了知棋一眼,说道:“日后有关这样的事莫要再替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了得。”
“可是......”可是那个人是皇上是九五之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