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以后还能听到这些声音吗?这些失去后才让我恍然大悟,哇塞,这原来是幸福啊!
终于跑到我的车前,却连拉开车门的力气都没有,我心脏疼,特别疼,我感觉此时的我肝肠寸断,我捂住心脏缓缓蹲下,哭的快要不能喘息了。
此时应该有胡小东的拥抱,按照他的脾气他应该把我扯到他的胸膛,然后命令我:“谷凝黛,我不允许你再流一滴泪。”
就算现在胡小东成了我的奢望,那也应该出现昆源,他看到我这样应该说:“谷凝黛,你丫的又怎么了?”可是现在,就连昆源都成为的奢望。
我期待的都没有出现,倒是有几个好心的路人,过来问我:“姑娘,需要帮你叫救护车吗?”
我艰难的抬起胳膊挥挥手,虚弱的张开嘴巴:“不用,谢谢.......”
我一直蹲到路边的霓虹灯陆续亮起,隔壁那条街的夜市逐渐热闹。
我感觉自己如果继续哭下去就要学习祝英台流血泪了。
在我停止哭泣的最后一秒,小柯打电话问我:“姐,小萱儿嚷着要吃果味感冒药......你家伙是真的感冒了吗?”
我的心停顿了,我擦干眼泪,缓缓气才说:“这货,只是爱上果味药了而已.......”
小柯在电话那端笑的天花乱坠,我沉重的心在这一刻稍微的得到一丝缓冲,小萱儿抢过电话抗议:“妈咪。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把果味药吃的一干二净!”
我瞬间忘了伤悲,“嗖”的站起身,冲着电话嚷:“你大爷的,你只要敢,你就吃吃看。”
原本在远处看我热闹的人瞬间吓的四处逃窜,他们肯定在想,这女人是什么神经病吗?悲喜交加的。
挂上电话后,我又陷入了忧伤,但是一想起小萱儿,我就会有精神些。
这样悲喜交加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洁羽打电话来的那一天,当然,在这期间,我没有跟我爸妈有任何联系,不是我不想知道他们最后达成怎样的协议,只是我害怕知道,哪怕最后谁输谁赢到头来输的最惨的总归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