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凳子过来,坐到了霖之助的身边,开开心心地读起来了。
这就是,过去的七天里,每天都会上演一遍的标准剧情:朱鹭子会在正午时分登场,乐呵呵地抓起一本霖之助看过或是还没看的书,然后一动不动地看上一下午。这期间,俩人该看书的看书,该干别的的就去干别的,互不干涉,话都说不上两句。
尽管朱鹭子向来都喜欢跑到这儿来看书,但是像这段时间这样天天来,还从没有过。
大概到了日落时分吧,她就会把书合上,原原本本地还给霖之助,然后向他道别——至少在还书这方面,她要比魔理沙强上无数个档次。
说起魔理沙啊,她好像很久都没来过了吧?
霖之助望着朱鹭子的侧脸,心里却不由得想到了那个大大咧咧、吵吵闹闹的飞天大盗。倒不是说他有多么的想念魔理沙,他才不想念商店天天失窃的日子呢!他只是觉得,一个整天泡在他家里的人突然间不来了,稍微有点不习惯而已。
“叮铃!”
好吧,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哟,香霖,我扫把坏了,借我个新的!”
一踏入店门,魔理沙便甩出来这么一句,标准的魔理沙式发言——说出来的是“借”,实际上是明抢。
这金毛小姑娘一如既往地,跟回自己家一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却在开始掠夺的前一秒,像个石头人一样定住了。
因为她看见了,坐在霖之助身边,不,是已经靠在了霖之助身上的朱鹭子。
这个姿势,魔理沙知道,一定是假装在无意中倾斜身体,实际上却是故意靠过去的!她不过是半个月没来而已,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这么一只危险度极高的妖怪的?
魔理沙的脸立马就绿了,一言不发地走到了柜台前,然后,一把扯起了朱鹭子的领子,将她揪到了自己面前。
“干嘛干嘛干嘛?”
朱鹭子被她逮了个措手不及,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见魔理沙一脸凶相地对她说道:
“喂,你丫,蹲在柜台后边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
“干什么?当然是在看书啦!”朱鹭子理直气壮地答道,“你眼睛是瞎的吗?”
“啊?看书?”魔理沙的嘴唇挑了起来,“你是什么人,谁允许你在这儿看书的?”
她就差明说“这是我的地盘儿”了。
朱鹭子只觉得莫名其妙,刚想反驳,却突然间看透了魔理沙的心思——这大概就是女人的直觉吧!总之,当朱鹭子阴笑着开口的时候,她是这么说的:
“我是什么人?呵呵,我可是这香霖堂的老板娘哦!你最好放尊重点。”
这下,屋里的气氛彻底炸了。
“哈?”霖之助张大了嘴巴,道,“你是老板娘,那我是什么?”
他原本,是想表达,“我的店怎么就成你的了”,这个意思。可惜这句话一出口,立马就被曲解了。
“啊哈哈哈!”
魔理沙松开了朱鹭子的衣领,往后退了几步,扶着额头大笑了几声,然后大声道:
“她是老板娘,你不就是老板嘛!老板的妻子就是老板娘啊,这不是一点没毛病都没有嘛!”
“你给我等一下,魔理沙......”
霖之助站了起来,刚想跟她解释“这是个误会”,却被那朱鹭子抢先了一步,只见她得意洋洋地拍着胸脯说道:
“对啊,就是这样!说出来怕你羡慕嫉妒恨,香霖啊,为了保护我,可是挺身而出,跟数以百计的活死人战斗了哦!在我们妖怪的社会里,发生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