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着,她到底还要制造多少的不可思议给他,才肯罢休。
“很奇怪吗?”貊菀突然的质问让啼封怔住,它这是,在跟他说话?
晨安澜一回到观战房就冲到了俞岚的面前,还没开口说话,俞岚便已经拉过他的手搭脉,闭上眼陷入探索之中。
“这是……”濮阳洛被两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晨安澜不是说要在休息室等着夏子寒出来吗?怎么这么就快就回来了?
俞岚和晨安澜都陷入了长时间的无声之中,濮阳洛看了一会儿便将注意力放到了主赛区的擂台之上,比起这两个举止怪异但还是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他还是比较关心在擂台之上的夏子寒。但是很快他表情很少的脸上就变得焦虑起来,因为夏子寒的身影刚出现在了擂台之上,便和啼封一起消失不见了。作为一场公开性的擂台赛,啼封自然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夏子寒带到别的地方去,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他们使用了空间隔绝术。
这么一场在“繁星”场内众所皆知的擂台赛却使用了空间隔绝术,又怎么能不让人感到怀疑,即使是“繁星”斗场那个主赛区的解说员也表示了自己的疑惑,看不懂眼前的局势完全。一帮人都等着看好戏,结果给他们的却是这样的一场“好戏”,换做是谁都会不满,在场所有人都在等着那个解说员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个解说员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只能赔笑着替啼封解释着这个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局面,心里早已经将啼封骂了个体无完肤。
“安澜……澜……”濮阳洛努力压抑着自己想要冲到那主赛区的冲动,转过头呼叫着还没有动静的两个人。
紧闭着双眼的两人同时睁眼,将目光放到了濮阳洛身上。
“寒在擂台上不见了。”
晨安澜表情一僵,扫了一眼近影投幕上的主赛区,便要冲进去,被俞岚赶紧一把拉住。
“放开。”晨安澜语气有些僵硬的对俞岚说道。
“你先管好你自己!一个啼封对她来说威胁不大。”俞岚也有些生气的样子,转过头看向濮阳洛。“你去。”
“到底是演哪出?”濮阳洛嘴上这样说着,身体却行动起来,直接撞向近影投幕,消失不见了。
晨安澜还想跟去,被俞岚死死拽住。
“你不要命了,你要是出事了还怎么去保护她?”
“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心情考虑我自己吗?!”晨安澜的情绪开始有些暴躁起来,分贝也提高了几分,说完便被自己吓到了。这还是他吗?
“你还没觉醒吗?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去保护她?”俞岚说着一把将晨安澜拽回来扔到沙发上。“濮阳家已经去了,你给我好好待在这里!”
“为什么会这样……这不是我想要的……”晨安澜懊恼的抱着自己的脑袋,满脸的痛苦与不甘。
俞岚没有多说,从自己身上的储物器里面掏出了一卷白色的布帛,将布帛放在茶几上并摊开,布帛之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各种各样的银针。
将盈盈水光笼罩在晨安澜的身上,俞岚十指轻捻,布帛之上的银针便全数而出,停悬在晨安澜的身体四周。
“我不要你的治疗!”晨安澜感觉到了银针所散发出来的冷光,抬头严肃地对俞岚说。
“现在可由不得你了,除非你想一直这样下去,那样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被迫离开她,再也无法拥有站在她身后保护她的资格,而我,甚至是濮阳家那小子,都将成为替代你的最佳人选。如果你觉得这样也可以的话,我便立刻放弃治疗,再也不会多管你半分!”俞岚站在晨安澜面前俯视着晨安澜,语气带着严厉与警告。
连保护她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