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下一刻他往前一抓,那块玉佩一下就化为一根类似于佛教金刚杵的东西,这个东西手柄杵有三个佛陀像,分别是笑,怒,骂三种形状,不过诡异的是三个佛陀像上面有六个鬼头,整个杵身纹有神秘的经文,不过都是血红色,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特别是杵尖,十分锋利,闪烁着淡淡的血芒。
“幽冥噬魂杵,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那只冤鬼见到钟灵手中的法器,立刻脸色大变起来。
“幽冥噬魂杵!”
张天宇听到这个东西,脑袋一下仿佛是炸裂开来,呆呆的愣在了原地,钟灵却不管那么多,手中又多出一枚符箓冲着冤鬼一扔:“定!”
只见那符箓一下就定住那只冤鬼,接着手中的幽冥噬魂杵脱手而飞,化为一道血光直接钉在冤鬼头顶,直插而入,这个冤鬼还未来得及发出惨呼,就直接化为一道黑烟消失不见,钟灵面无表情的一招手,那只幽冥噬魂杵立刻飞到她手中,化为一块古朴的玉佩。
“师傅,怎么……你怎么会有如此邪恶的法器。”
张天宇有些目瞪口呆的盯着那块玉佩,呆呆的问到。
“别管那么多,走,回车。”
钟灵系好玉块,接着径自往车内走去,张天宇正想与她理论什么,
“天宇,还是别多问了,他不愿意告诉你是有原因的,咱们走吧,下半夜就快到县城了。”
阿朱拉起张天宇往车内走去,这个苗族的小姑娘倒也不避讳,一路之上说说笑笑,还给他讲了不少有关中医之事。
在此,张天宇是知道阿朱精通十二金针刺穴,十分厉害,并且精通各种药理,造诣已经超过寻常的医生了,更为重要的是,她未婚。
张天宇秉着无比纯洁的动机开始询问一些阿朱的情况,钟灵在旁听我聊天显得有些不耐烦,最后直接把耳塞戴上,阿朱十分识趣的坐在张天宇的另外一侧,他们两个人就这样一直聊,她讲的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很多都是湘西的古怪之事,特别是湘西三怪,湘西赶尸,放蛊和落花洞女,这些一下就勾起了张天宇的好奇心。
钟灵和张天宇在山里七转八绕,很快就找到了,一条小路,沿着小路走了半天功夫,终于到了一处地势平缓的地方,周围都是大山,而有一条宽敞的路,笔直向前,远处就传来哀乐之声,看样子距离我们的目的地已经不远了。
钟灵的这个家族不大,也就十几口人,他爷爷一共有四个子嗣,一男三女,钟灵的钟玥小姑姑就是其中最小的一个。
他们进了寨子,这寨子的周围都是用高大的木桩围起来,里面有不少土楼,很有异族风格,刚进来,在外走动的人群都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他们,特别是现在极为狼狈的张天宇,因为他的脸有一边很浮肿,身上又都是泥土,他尽量把头低下,紧紧跟着钟灵,偶尔有人和钟灵打招呼,钟灵都视而不见,直接带着他往灵堂所在之地走去。
很快他们就来到一个大木屋面前,周围系着不少白色的长飘带,也有不少人群,年龄大多都是四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和妇人,他们都穿着少数名族的服饰,个个表情凝重。
他们走进屋内,看到了一个大大的漆黑棺柩,这具棺材十分讲究,上面居然还有雕花,这种雕花张天宇是从未见过的,只是觉得很神秘,棺材的一头放着一盏长眠灯,长眠灯旁还有一双混有泥土的布鞋。
屋内的墙壁之上挂着一张慈善模样的老者相片,相片是黑白色,老者笑容很开心,看来这就是钟灵的爷爷了,爷爷从小疼爱钟灵,更是将家族的法术都传授给了钟灵,二人的关系远胜平常的爷孙关系。
遗照的下面有一个供桌,上面摆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