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抢活干,都希望对方能多休息一下。
“清月,这是苏拉的衣服,你就手洗了。”安福吩咐。
“清月,爷说府里的帐幔脏了,让你赶快洗。”
“清月,这是才换下来的被褥,赶快洗。”
“清月,坐垫、靠垫要洗了。”
“清月,……”
清月进府一个月,除了十三没洗过,甚至连瓷器,碗筷杯碟都洗了一遍,每天从早忙到深夜才能休息。清月叹了口气,十三真能折腾,一切都是虚幻,逃出去才是真理!
清月努力的从井中打着水,打满整整一木盆后,她闻到了一阵花香扑鼻,五月是花开的季节,人家说五月做新娘是最美的,深深吸了口花香,清月决定以后如果有可能,自己的婚礼也要选在五月。
晚上挑灯时分,安福拿来了一堆下人的衣服,吩咐清月洗掉,清月苦笑了一下,无条件的拿着木盆开始了挑灯洗衣。
清月揉了几下决定用脚踩,夜晚的井水有些凉,清月进去后抖了个激灵,开始有节奏的踩盆里的衣服。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夜夜想起妈妈的话儿,鲁冰花,啊~啊~,啊~,……”世上的歌很多,可清月却唱起了这首歌,和着歌在盆里啪啦啪啦踩,唱完,踩完,清月说出了最想说的话:“老妈、老爸我好想你们!”
不去想,不等于不想,也不知道老爸老妈现在怎么样了,如果自己的肉体在现代死亡了,那自己也等于死亡了,中年丧女之痛,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调整得过来,希望他们平安、健康,清月真希望自己有个妹妹或姐姐,当一切不能改变时,至少有一个人能在他们面前安慰他们,替他们擦干眼泪,替自己为他们养老送终。
踩了一会儿,清月从盆里跳了出来,认真的把衣服的领口袖口搓了一遍,打了清水,再次漂洗后,才一一把衣物晾晒好。最后,清月扭了扭酸胀的腰,倒掉脏水,望了望中天上的月亮,才进屋休息。
清月做这些事时,并没发现,一个落寞的身影在门洞后的阴影处看着她,是十三,他拿着酒囊,望着清月回房的身影,轻声说:“好歌,真是好歌呀!”
今天,是母亲的忌日,他既不能祭祀,也不能进一个儿子的孝道,他甚至不能想起母亲的摸样,因为她活着没封号,死了也没有封号,这样一来,他就只是父皇的儿子,而不是母亲的儿子。今天,他只能用喝酒这种方式解决这个问题,喝着喝着,他看到了窗外一轮清月,八哥送来的女子,她也叫清月,不知一月的劳作,她还如那天一样让他刮目相看吗?
安福真是个好奴才,连下人的衣服都让她洗了,他喜欢彻底执行自己命令的人。
她在唱歌,唱得不怎么样,但却能打动他,让他的眼泪不知何时流了出来。
第二天,清月在山一样的被褥中奋斗,无比怀念着一种叫洗衣机的东西,直筒的、双缸的、滚筒的,都是人类智慧的结晶呀!
“清月,十三爷找你。”安福笑嘻嘻的说。
清月把手放在干的被褥上擦了擦,问:“安管家,知道爷找我干嘛?”
“不知道,我又不是爷肚里的蛔虫。”安福仍然笑嘻嘻的回答。
“走吧。”清月心里有些担心,十三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来捉弄姐?
到了正房,清月给十三请安,十三吩咐安福出去,安福出去后把门带上。
“过来。”十三吩咐。
清月诧异:为什么呢?
坚持了一会儿,觉得还是过去的好。
十三伸出手,拉住了清月的手,在清月掌间摩挲着,清月有想撞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