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茉儿不甘心的说。
“那梅双的沙袋怎么重了?”常保问。
“我不知道!”苏茉儿回答,她也奇怪,她明明把两人的沙袋都倒出了一些沙子,怎么会这样?她不知道蒋清发现沙袋分量轻了后,撺掇梅双往沙袋里加了土。
常保进屋,发现屋中有白沙的痕迹,问苏茉儿:“你为什么要陷害蒋清,捉弄梅双?”
“我没有。”苏茉儿回答。
“屋子里有白沙的痕迹,说明沙是在屋子里就被人倒出来的,你怎么说是在训练的时候看到蒋清中途倒出来的?”常保问。
“不可能,我是在外面倒的!”苏茉儿叫道。
蒋清大喜,小样,招了吧!
“什么?”常保盯着苏茉儿,苏茉儿自知激动下失言,害怕的看着常保。
“那么你承认是你陷害蒋清的?为什么?”常保问。
“我没说。”苏茉儿最后顽抗下。
“你给我负重跑二十圈,午时完成,完不成,今天中午饭免了!”常保命令道。
苏茉儿怨恨的瞪了蒋清一眼,蒋清面无表情的站着,心里乐开了花,到午时跑五十公里,够你喝一壶的。
此后,苏茉儿只要一有机会就陷害蒋清和梅双,而蒋清和梅双结成了同盟,一有机会就教训苏茉儿,三人当着大叔和气,而在常保面前耍尽手段,私底下把对方恨个半死。最厉害的就是戴敏敏,好像听觉、触觉、视觉全都消失了,无论是苏茉儿有小动作,还是蒋清她们有大动作,她就是看不见,听不到,没感觉,她不会告密,不会揭露,更不会站在哪一边,蒋清三人可以把她当做隐形人去对待,也没有人能和她接近。
转眼这样的生活过了两年,费色曜大叔带走了苏茉儿和戴敏敏,也不知道把她们带去了哪。没有了苏茉儿,蒋清的生活是单调的,每天有的只是繁重的课程。而且新加了一个项目:速记。看一眼一张纸片,就要把里面的关键内容复述出来,错了,就要受最严厉的惩罚。
蒋清头都大了,梅双终于显示出自己的优势,她居然能过目不望,和黄蓉她妈有得一拼。把蒋清佩服的五体投地,终于明白大叔选择她是有道理的,这是一个人才呀,人才!
春节到了,蒋清穿越后已经过了五年,五年的时光,她回想着,既清晰又模糊,费色曜给她和梅双倒了一杯酒,敬她们,梅双紧张的手直抖,蒋清明白,下一个路口到了,可惜自己坐在了费色曜的破车里,往什么地方转,走哪条路,自己说的都不算,只有他这个司机才知道。
看着费色曜把酒干了,蒋清大气的把酒倒在肚子里,好久没喝酒了,酒的辣味直串肺腑,香气直灌顶门心。
梅双努力的喝了一口,呛得直咳嗽。
“明天我就会送你们到你们该去的地方,不要忘了你们曾经对我许下的诺言!”费色曜把玩着酒杯。
“我会做好的。”梅双满脸惊慌的说。
蒋清不语,杀人不是她所愿,一个人的生命不应由别人来决定,只有老天才能决定。
“如果你们谁敢背叛我,我一定让你们生不如死!梅双的家人也好,蒋清或者朱翠儿的家人也好,他们全在我的手里。”费色曜用残酷的眼神看着两人,蒋清此时才发现,费色曜绝对是个超级杀手,他绝对的杀过无数的人,也绝对的残忍,他是危险的!以前的那个大叔只是他掩盖身份的一个面具,现在的大叔才是真实的。
“你怎么知道的?我的另一个名字的?”蒋清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关系,居然敢问费色曜这个问题。
“我自有手段,我的手段有很多,你们学的只是皮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