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如此,我才不安,这不像是宗主的做事风格。”
漾漾换了思路,擦了眼泪道:“那他做一件事总有目的,既然你们都猜不出,不如就按他的意思办,到时候不就知道他的目的了?”
莺莺看着她乖巧却坚定的眼神,也知道这场婚礼她阻止不了,好在婚礼那天她总是和霍景珩在一起的,就算有危险,霍景珩也能护住她。
婚礼的前两天,江钰白喊来了涂山清莺莺和梅栀雪。
他让厨房做了一大桌子菜,他们每个人爱吃的菜都有,四人同坐一张圆桌上,像是一家人,莺莺和梅栀雪却惶惶不安,涂山清始终低头垂眸神色不佳。
江钰白一改往日的严肃冷漠,神色温和:“这么些年,你们为了我的血海深仇也付出了很多。”
莺莺和梅栀雪立刻起身道:“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江钰白摆摆手,让她们坐下,他看向梅栀雪道:“徐驰冉那小子不错,反正他也不会武功,你若是实在喜欢他,就绑了他在身边,时日久了,他自然就是软化了,男人嘛。”
梅栀雪的心突突地跳着,眼眶渐渐热了起来,她和莺莺是一样的,也是小时候被家人抛弃被人欺负被江钰白救了的,她在心里早就把江钰白当成了父亲,所以她甘愿为了江钰白负了徐驰冉,只是不敢表现出来,此时听他这样说,忍不住红了眼。
这时他又看向莺莺:“我知道你心中总是不满我将漾漾牵扯进来,可她命中注定早已在局内了,过两日她就要嫁给霍景珩了,先前江家的产业就送给你,日后你就不是帮我打理,就当是送给漾漾的聘礼了。”
莺莺惊怔地瞪大了眼睛:“聘礼......”她几乎回不过神,提醒道,“宗主,聘礼的意思是父亲给......”
江钰白抬手制止了她的问题,最后看向涂山清,无言地拍了怕他的肩,涂山清终于抬眼看向他,目光复杂极了。
“你一直渴望自由,等婚礼一过天高海阔,便由得你。”
“父亲!”
“还有你们!”江钰白再度扫过莺莺和梅栀雪,“婚礼一过你们都自由了。”
三人都无比震惊地站了起来。
“父亲你要做什么!你有什么计划告诉我们!”
江钰白淡淡一笑:“没什么计划,只是婚礼那日还要请莺莺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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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前一夜,霍景珩独坐房中,案桌上的一盏琉璃灯照在他平静的脸上,他微闭着眼,瞧不见他的情绪,只是那只修长莹白的手轻轻抚摸着手边叠得整齐的喜服。
那是早晨江钰白派人送来的,他试过了,很合身。
他的手很轻,抚着喜服上复杂的绣纹,嘴角轻勾。
不管如何,他总是能娶到漾漾了,娶到一直在他心底且唯一在他心底,曾经丢失过,如今又复得的姑娘,不管明日如何。
“砰”的一声,门被狠狠推开,霍景珩不紧不慢地睁开了眼,不满地暼了徐驰冉一眼,“你如今是越发沉不住气了。”
徐驰冉暼了喜服一眼:“你是沉得住气!要娶到漾漾了,很高兴是吗?”
霍景珩没有回应,清浅的笑容回复了他。
“你是不是忘了先前发生过的事!再来这之前你还被关在刑部!为何?因为樊国国主发难你出尔反尔取笑唐漾漾和荆望堰的婚约一事,她和荆望堰的婚约等于还没正式解除,你现在要娶她,等传出去就是羞辱樊国,他们岂会轻易罢休!”徐驰冉怒道,“这恐怕就是江钰白的阴谋!他要毁了大曌!你赶紧取笑婚礼!”
他一直被关在这里,为何会知道这些,霍景珩都不用问,定然是梅栀雪告诉了他。
“樊国国主远在千里之外,你抢回漾漾不过数日,他怎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