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查得怎么样了,到现在案子都破了,都没个音讯。
向平安听着赵全说的话,眉头越皱越紧:“你是说,没有在其他地方发现杏草,但是今日进院子,在院子里看见了?”
“对。”赵权点头:“小的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味儿,那藏的地方叫一个好找,在院中拱桥下,殿下要不去看看?”
拱桥下的湖水结了薄薄一层冰,拱桥下的雪里向被挖过,坑坑洼洼还夹着泥。
向平安把已经松动的雪铺开:“不像中长出来的,倒像是埋进去的。”
眼珠在眼眶里转了转,又抬起头来,看着桥上的苏时越:“关于王新的资料我们漏看了。”
向平安双腿并着,蹲在桥下抬头,眼睛因为日光的照射微眯,整个人看起来很乖。
苏时越很想直接拉她起来搂上去,忍了忍,只能压着冲动跟在她身后。
去时光在头顶,影踩在脚下,两个人一前一后。
回时影子已拉得很长,两个人并肩,步子也快得出奇。
向平安面上都是焦急,语气让人听了在寒冬里越加觉得冰冷。
她说:“没想到还有个漏网之鱼。若是他们敢对阿生动手,我就——”
“你就如何?”
向平安话还没说完,却见到金老板被赵全堵在书塾门外。
赵全叉着腰,一手指着金老板。
“你一个开青楼的,老子不怕你,今天老子就是要拦你进去,你能怎么?你敢闯,老子就敢报官把你抓起来!”
赵全说着“嘭”的一声直接把门一摔。
金老板吃了个闭门羹,站在门外脸色青一下白一下,最后一幅袖走了。
又来闹事的吗,可是看起来不像。
向平安疑惑间已经走到了书塾门口,“咚咚咚”敲了三下门。
“再不走,老子就拿屎盆子泼你走!”
赵全不耐烦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向平安愣了愣,沉着嗓子道:“是我,开门。”
声音一出,门“吱呀”一声开了,赵全一张笑脸露了出来,手搭在门上往外张望。
“刚才金老板来找柳双生,我猜准没好事,没让他进。这不他刚走,我还以为敲门的是他。”
“唔,我看见了,阿生呢,他在哪?”
向平安进门走了两步,又想起来问柳双生。
“他就在那儿扎马步呢,喏,就在那儿。”
赵全一边说,一边回头往前院老远的拱桥边一指。
这一指,手在半空中僵住。
他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咦,人呢,刚才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