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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肇告诉管道罡,管道罡和整个阴阳教的弟子,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都以为阴阳教背后的依靠是沈济舟,其实那些都是表面上的,便是连沈济舟,都被骗了,到现在还以为,那蒙肇誓死效忠的是他沈济舟,其实,根本不是这样的”
“管道罡当时应该也很吃惊,就问蒙肇既然阴阳教背后的势力不是沈济舟,那到底是谁”
谭白门滔滔不绝,讲得十分的仔细。
“蒙肇的声音当时极低,我也是紧紧地靠着那堵墙,将耳朵贴在缝隙处,才听得真切蒙肇亲口所言,他阴阳教能从一个凋敝的没有任何名气的小道观,发展成北疆唯一的无上神权道门,而且北疆百姓、官吏、门阀世家十之八九都十分的笃信阴阳教教义,对阴阳教顶礼膜拜的根本原因,并不是靠着沈济舟,那沈济舟不过是看到了阴阳教的发展一发不可收拾,势头迅猛,甚至教众信徒的人数已经遍布整个渤海,成了影响渤海政局的道门神教,才采取了堵不如疏,干脆扶植的手段而阴阳教从名不经传到现在在整个渤海举足若轻,让沈济舟都
十分重视和拉拢的根本原因是”
“这一切都是有一个身居上位者在通盘谋划和操控的也是这个上位者,和他背后的世家暗中的支撑,阴阳教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而这个上位者就是沈济舟的死敌,大晋当今丞相萧元彻,还有他背后的萧笺舒和整个萧氏一族”谭白门缓缓说道。
“不可思议啊莫说道爷我,便是沈济舟也不会想到这一点吧,他渤海州最大的神权道门,他认为是自己一手扶植的阴阳教,背后最大的依仗竟然是他的死敌萧元彻!”浮沉子都觉得脊背有些发凉。
“我当时听了那蒙肇亲口对管道罡说出这样的话,也是震惊不已,一时根本无法接受。那管道罡也是如此,就试探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蒙肇说,只因管道罡是他唯一的嫡传弟子,所以他才告诉管道罡实情,并且要这件事烂在他的肚子里,绝对不能向任何人说起,尤其是我忘机!更不能知道这件事”
“我当时又恨又不解,他竟然一直提防着我,而我却对他如此的死心塌地我失望至极,想要不顾一切地冲进去质问他但我也想弄清楚,到底那蒙肇和萧元彻父子有什么暗地里的勾当牵扯,这才按捺住冲动,听
蒙肇继续跟管道罡讲述”谭白门沉声道。
“蒙肇告诉管道罡最初时,蒙肇只是一个落魄的不第秀才进京应试,屡屡不中,加之乱世,自己得家乡也被兵祸所害,家破人亡,家眷全部横死”
浮沉子淡淡道:“这不是跟之前他跟你说的一样么?他也没有骗你啊”
谭白门冷笑一声道:“这些是真的只是,后面的事情,就跟他说的完全不同了,蒙肇告诉管道罡,他自己当时又饿又困,窘迫至极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就想着干脆一死了之,自己了结了自己可是他又不死心自己一身才华,未得赏识,未实现自己的报复,就这样窝窝囊囊地死在荒郊野外,尸体被狼叼走分食,死也不能有个全尸所以,蒙肇不甘心就这样窝窝囊囊地死了于是,他在龙台城的荒郊野外晃悠了数日,终于有一天,饿得走不动了,瘫倒在草窠里便在这时,一队人马从他面前经过,人马中一乘豪华的小轿,那小轿停在了他的身前,从小轿上下来一个年青公子模样的人,衣着华丽,手拿折扇,看起来尊贵无比”
浮沉子嘴角泛出淡淡的笑意,似乎已经猜出了这个衣着华丽的年青公子到底是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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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青公子下了轿子,走到了蒙肇的身边,停下脚步,眼神灼灼的打量着他似乎对他十分的感兴趣然后蒙肇就问他是谁,那个年青公子没有回答,却如数家珍的说出了蒙肇的名字,家在何处,屡试不第,甚至连他家破人亡的事情都说的十分笃定”
“呵呵,看来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