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经常遭到那些老资格的乞丐们欺负,在安身之处,住的是四面最透风的地方,乞讨的地方也是天门关百姓最少的地方,不仅如此万一哪日我乞讨了稍好一些的吃食,还要被那些乞丐哄抢”谭白门一脸苦笑和无奈道。
“那一日,我已经四五日未曾乞讨到任何吃食了,衣衫也单薄又饿又困又冷的,在纷扬的大雪中晃悠了一天,终于勉勉强强的走到同一处破庙,再也坚持不住了,一头扎进了雪窝之中”谭白门面无表情的说道,似乎早就习惯了那些艰难。
浮沉子认真的听着,少有的安静了下来。
“待我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榻之上,温暖的衾被,一旁还有烧的正旺的炭火炉。我发现那间房十分的奢华,更带有浓重的道家气息。
我清醒了不少,这才看到,房中还有两个人,一个白衣人,一个黑袍道士。那黑袍道士就坐在离我不远的一张桌前,那个白衣人垂手站在他的身后”谭白门说到这里,看了浮沉子一眼道:“这两个人道兄可知是谁么?”
浮沉子略微想了想道:“若道爷猜得不错的话,那黑袍道士,应该就是蒙肇那个白衣人丁白?”
谭白门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他们从他们的话中,我才知道,我得了风寒,已经昏迷了两天了是蒙肇与丁白路过那破道观避风雪,发现了我”
“他竟然愿意救你?”浮沉子颇有些意外道。
“那时的蒙肇还不算坏心肠也不差而且,那时也只是阴阳教初创,不似现在,阴阳教的势力已经十分的强大,而蒙肇在追求权利之中,逐渐地迷失了他自己”谭白门的眼神中略带着遗憾道。
“我当时知道了是他们两个人救了我,还一直照顾我了这许久,才保住了我的性命因此对他们感激涕零,跪在蒙肇脚下叩首,那蒙肇对我说,要是真的想谢他,就告诉他我的所遭所遇,还有,他说他听我的口音是京都龙台人,为何不远千里流浪至此”谭白
门又讲述道。
“我当时对他感激,加上他是道士打扮,见他十分和善,便真的以为他是三清子弟因此没有隐瞒,将我的身世和所遭所遇都跟他讲了而且将我为何选择天门的事情,也跟他全部说了道兄,你猜他当时有何反应?”
谭白门看了一眼浮沉子问道。
“有何反应?”浮沉子有些不明所以道。
“他也如你这般,感叹我谭白门之才,他更告诉我,他十分惜我之才,更说,我的遭遇跟他当年十分相像所以他感同身受到最后,他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谭白门淡淡道。
“我当时并不知道他是谁,他的名字,还有他在哪里安身,便问他是谁那蒙肇并未说话,那白衣人,便报了姓名,说他叫丁白,而我眼前这位便是阴阳教的教主——蒙肇!”谭白门道。
“你既然知道了他是蒙肇,阴阳教做的那些勾当你应该也清楚为何还要选择跟随他身边?”浮沉子不动声色道。
“不不不”谭白门连连摆手道,“道兄,最初之时,这蒙肇还不是现在的样子而且当时阴阳教虽然也有些名气,但影响也只限于天门关及其周遭远不是现在能够影响整个渤海所以,当时
,那蒙肇更像是一个纯粹的道士,或者学究”
“哦原来如此”浮沉子微微颔首道。
“起初,我答应跟他们去阴阳教,不仅是我,便是蒙肇和丁白也觉得,我最多是一个做些杂货的杂役,小角色罢了但是一路之上,丁白驾车我与那蒙肇同乘,他似乎故意考教和试探我,问了我许多问题,我当时年轻气盛,也一心想要展示自己,便无所顾忌,侃侃而谈,与他纵论天下之事,更是说到了,如何能够拉起大旗,成就一番事业”谭白门道。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待我来到阴阳教大门之外,下了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