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我的母亲十有八|九是死在师父手中。我接近无花,是想利用他的力量对付师父。”
司徒静短短两句话爆出两个秘密,月月一时不知道先探问哪一个。
犹豫片刻,她才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是师父杀了你的母亲?”
向月月敞开心扉的司徒静不再掩饰自己的想法:“阿姐知道,我每五年可以见我爹爹一次。每次我与他相见,提及母亲和师父,他的表情都是一样的痛苦。我问他,母亲的离世是否与师父有关,他没有否认。”
“依师父的性格,她若是杀了你的母亲,她绝不会像现在这般宠爱你。”月月提醒司徒静。
司徒静苦笑道:“或许这正是因为她心中有愧。不然我勤奋和天赋都不如阿姐,如何能得到师父这么多的关心与爱护。当我意识到她可能是我的杀母仇人后,便觉得她做的这一切是在赎罪。”
“这件事说白了只是你的猜测,实情是怎样,最好能问问你的父亲。”月月给出建议。
她想起自己离开神水宫那晚撞见的两个人,便赶紧将与宫南燕密会之人极有可能与司徒静的父亲有关一事告知她。
“距离我和爹爹下次见面还有近一年的时间,我等不了这么久了。既然阿姐知道宫南燕和那人对接的暗号,我们便去试试他,说不定能找到我爹爹。”司徒静作出决定。
月月摇头,她这些年的心思都在完成任务上,对外面的世界着实了解不多。很多都是出门后现打听的。
秋灵素摸了摸自己的脸,道:“不是我自负,二十年前,这天下间比我美的女子,怕是找不出几个。石观音受不了这世上有人比她更美,便给了我两个选择,让我在三个月内做出决定。自己将药水淋在脸上,我可以活着;保留这张容颜,她便杀了我。她的武功深不可测,天下间难有敌手。我想活着,就只能失去我的脸。”
“这人,有病,吧?”月月缓缓吐出自己的看法。
秋灵素闻言笑了:“她可能真的有病,但是她的武功高到没人敢将她的话不当回事。”
“我的脸刚毁掉的时候,心中自然是恨的。想到她这么在乎自己的脸,我便想让她也尝尝我的痛苦,”秋灵素凝注着月月手中的瓷瓶,“接触到红颜逝后,越是动用内力,人便老得越快。变老,何尝不是一种美貌不再的方式?”
月月不得不承认,秋灵素说得很有道理。
“据说石观音平生最畏惧的便是神水宫的宫主水母阴姬,可是神水宫却有一堆儿像你一样的美人。她石观音最讨厌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你这般在外为神水宫做事,万一被她遇上,想对你动手,你可以先自报家门,再找机会让她接触到红颜逝。”秋灵素拿得出手的只有红颜逝,而红颜逝的功能也只有这一样。
秋灵素惆怅道:“只可惜我曾经研制的毒|药早已扔了,不然就能送给你防身了。”
若是她的毒|药还在,她和任慈也不会就这么被南宫灵囚禁,毫无反抗之力。
思及至此,秋灵素握着月月的手道:“任何时候都不能丢了防身的本事,这样你才能自在地游走世间各处。”
*
月月告别秋灵素后,快速查完神水宫在鲁地驻点的账册,一路不带停地赶回神水宫。
索性她除了在少林寺等了无相几日外,没有在其他地方耽搁一点时间。所以与宫南燕定下讲佛百日的无花还未离开。
月月去杂物堂交了任务,便回到住处与司徒静分享她这次出门的一干见闻。
“虽然没有切实的证据说明无花不是个好人,但我认为他并非良配。”月月说出自己的观点。
“从他暗示我盗取天一神水的那一刻开始,我便知道了。”司徒静气场消沉。
月月见状,便提议道:“你若实在喜欢他的皮囊,就等玩腻了他再扔。”
司徒静摇头道:“与虎谋皮,说不定会被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