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鹤淮情绪失控地大吼起来,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应礼也不想再跟他废话,这样的人再怎么说都是说不通的,也只配在应立海身边做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情人。
在邓鹤淮惊恐的眼神中,应礼拿起一把小刀缓缓起身朝着躺在病床上的应立海走去。
“你要干什么!?你别碰他!”
被绑住手脚的邓鹤淮奋力挣扎想阻止应礼的动作。
应礼没有理会邓鹤淮的叫喊,伸手抓手应立海的一根手指,用小刀狠狠割掉这根手指,嫌弃地丢在地上,“真恶心啊,明明都变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植物人了,为什么看着还是让人觉得这么恶心呢?”
邓鹤淮看着自己心爱之人不再完整的身体,一股心疼的感觉涌上心头,好像巴不得代替应立海。
应礼回头笑着看了他一眼,安慰道:“别急,很快就到你了。”
应礼又切下了应立海两根手指头,将这两根血淋淋的手指丢到邓鹤淮面前,“我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既然你这么喜欢死老头子,给你两根手指头就是了。”
“但你和这死老头在一起的心愿我可就不能替你完成了哦,我和我哥在国内最南边和最北边弄了两个坑,你喜欢南边还是北边?”
邓鹤淮颤抖着将这两根手指抓住,就像是牵着应立海的手一般小心,并不回答应礼的问题。
应礼等得有些不耐烦,一脚将邓鹤淮踢得瘫倒在地,毫不犹豫地切掉他右手两根手指。
“是这只手给我嫂子下的药吗?妈的,你就不知道老实点吗?我带着我妈和我老婆去旅个游我哥都给我叫回来收拾你,你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贱吗?”
“应礼。”
应祁深刚打开地下室的门便听见应礼说这些话,大手一挥道:
“办完这件事之后半年我都不会找你了,放心吧。”
“你最好说到做到。”应礼边说着,边切下邓鹤淮下一根手指。
对于这些应祁深都没有去管,只是走到静静躺着的应立海面前皱眉道:“老头子命还真硬,你上次不是说还没折腾够,这次就慢慢折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