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这一点,一个黄花大闺女能够这么低三下四地扒着他不放吗?
还不是因为就凭她的条件(连名牌大学都考不上,可见脑袋不行),根本不可能找到比他更优秀的男人吗。
他看不上王潇,乐得拖着让人晚进门。
正好这一把拿捏住她全家,让他们家以后认清自己的位置,别再妄想做他的主。
这回阮瑞屈尊纡贵,主动找上王家门,实在是因为女儿需要人照顾,他妈又说年纪大了,一个人忙不过来,得赶紧让儿媳妇进门伺候一家老小吃喝。
况且他下调到高中当图书管理员之后,收入锐减,一家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现在都入冬了,她既然嫁进的阮家门,肯定得孝敬公公婆婆照应小孩,最起码冬装要置办吧。
智商低,嫁给他这个名牌大学毕业的硕士,正儿八经的青年学者,高攀了,肯定得拿钱垫着呀。
古代商女高嫁,不也得带着厚厚的嫁妆吗。
这是为人处事最基本的道理。
正好王潇见义勇为的事上电视了,他在高中的同事羡慕的不得了,说这一回省里起码要奖励她千把块的奖金。
他是可不是市侩,眼里盯着那三瓜两枣。
他是为了王潇着想。
一声招呼不打就逃婚,这么长时间不着家,闹得这么难看,他们家意见很大的。
他是再给王潇机会好到他家人面前表现,让他们原谅她。
家和万事兴,好歹都已经打结婚证了,他也不想家里闹得鸡飞狗跳。
他这才屈尊纡贵登的王家门。
结果敲门没人在,难不成还要他在门口傻等?
他可丢不起这个脸,他当然自己开门进去了。
粗鲁!果然都是大老粗,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暴打他。
他看她是生怕自己不够讨婆家嫌呢。
得亏王潇不会读心术,否则要是读懂了阮瑞的脑回路,她肯定得把人送去精神病院。
这得脑残到几级,估计每个细胞都瘫痪的那种,才能拥有如此迥异的思维吧。
软饭硬吃到这份上,的确是大写的人才。
她冷笑着看阮瑞:“怎么,舍不得离婚啦?也是,像你这种银样镴枪头,吃软饭的祖宗,除了坑蒙拐骗,还能干个屁呀。窝囊废,一家子心穷的白眼狼,我多看一眼都恶心!倒插门都没人要。”
阮瑞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自诩寒门贵子,目下无尘,最是清高不过,怎么可能忍受这种羞辱?
“好,你别后悔!”他眼睛喷火,恶狠狠地指着王潇,“明天就去打离婚证,谁不离谁是孙子!你他妈的就是脱光了跪在我面前磕头,老子都不会再搭理你。”
王潇冷笑:“一言为定,谁他妈不离,谁就是龟儿子养的,祖宗八代都是龟孙子!”
保卫科的经警惊呆了。
钢铁厂就是个大家庭,他也是从小看王潇长大的。
多文静的一姑娘,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看样子女怕嫁错郎说的没错。女人一旦嫁错了,绝对要发疯。
他赶紧打圆场:“行了行了,既然说好了,那就赶紧回家吧。”
“不行!”阮瑞又立刻跳起来反对,“别想这么打发人。”
王潇直接呵呵:“哟,龟孙子现在就忍不住啦?我又没吃过你们家一顿饭,你还想讹诈什么呀?”
阮瑞恨不得掐死这女人,指着自己鼻青眼肿的脸咆哮:“你勾结小白脸把我打成这样,你得赔偿!”
王潇毫不犹豫地否认:“我碰都没碰过你一下,麻烦你碰瓷也睁大眼睛。”
经警头疼:“好了,不是说清楚了吗,就是一个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