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从衣袋掏出封信来,递给老会长,“哪,这是海生捎给你的!”
老会长李贵江接过展开一看,上面写着:爷爷,亲爷爷,我对不起你。昨天他们又给我苦刑吃,用凉水灌我,用杠子压我,用皮鞭子抽我,把我折磨昏了,我昏的失去知觉,说了胡话,把赤色革命队员名单和果实藏的地方说出来了……爷爷,你原谅我吧,我不是真心说出来的······他们把果实起出来了,把我放出来了,他们还说你也很快就要被放出来。爷爷……
字体歪歪扭扭,很像是海生的字笔,他不觉吃了一惊,这能是真的吗?我的孙子是个铁孩子…·
“我昏的失去知觉,说了胡话······”
不会,不会,我的孙子不会说胡话的……
他相信亲手教养出来的孙子就像相信自己一样,可是这信是怎么回事?
朱永龙一面慢慢吸烟卷,一面楞着三棱眼瞅老会长的脸色,接着得意洋洋地站起身来,撅了撅嘴巴:“怎么样?你现在该服输了吧?”
老会长没有吱声,又看了看信的字笔,忽然想道:会不会是他耍的鬼花样?找人墓写的?无论如何我先诈他一下再说。这时,朱永龙冷笑着道,“现在你的嘴头不该那么硬啦吧?李贵江,我早就提醒过你,只要你早早回头,咱什么事都好说。当然,现在还不晚······”
老会长李贵江理也没有理他,截断他的话,劈口就问:“朱永龙,如今雇个人摹写这么封信要花多少钱?”老会长说着,注意着他神态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