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帽,身上穿着1套崭新的笔挺的“罗斯福呢”军服,颈下打着领结,两边反领上缀着1朵银色梅花的少校军衔,乐得他连眼泪都掉下来了。
“汉琪啊,你这可是正牌的中央军啊!快告诉我是哪个部队······”
“爸爸,我在长官部当参谋。”
“啊?在·······”
马静元又惊又喜,险些乐背了气。
这时候,马汉琪也不错眼珠地望着马静元,他瞧着自己爸爸的1身穿戴确实有些不伦不类。
其实马静元身上的穿戴的确是别具1格,与众不同。
他头上戴着中山帽,身上穿的却是件洋绉对开襟小褂,下面是1条米黄色日军将校呢马裤,膝盖以下是1双黑中透亮的大马靴。
马汉琪又往他爸爸身旁瞥1眼,看见1个细高个,水蛇腰,斗鸡眉,老鼠眼的人。满口都是黑黄参半的芝麻牙,紫黑色嘴唇上边长着几根稀疏焦黄的短胡须,都是5十多岁的人了,还留着涂抹发蜡的大分头,鼻梁上架着1副金丝眼镜。身穿藏青色毛布长衫,深灰色西装裤子,脚下是1双闪光的尖头皮鞋。
他还故意摆出1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不住地冲马汉琪点头微笑。马汉琪看这个人很面熟,垂下眼皮想了1阵,忽然想起来了,这不是炮手村的算卦先生聂铁嘴吗!他怎么和我爸爸1起到沈阳来了,从这不商不民的穿着上看,两人准是搅在1起了。
因为处在繁华闹市,不便详细打听,便说:“爸爸,这里不是谈话的场所,您和聂先生都请到饭馆坐坐吧。”
马静元心里明白儿子的意思,连声说:“好,好,找个饭馆顺便吃点东西。”
于是,3人就拐进了聚宾楼。
堂倌把他们让进雅座,随便叫了几个菜,3人就边吃边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