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声额前的碎发在风中飘动,如行走在云端的仙子,“白家在京都风评太好,没有十足的证据,只会冠上仗势欺人的帽子。
”
发现赈.灾粮后,温声声便让大哥替换装粮食的袋子。
换下来的袋子如何处理便成了难题。
温声声沉思许久,才想到一箭三雕的法子。
萧殁看着神采奕奕的小狐狸,嘴角忍不住上扬:“既回击郑家,又能查出白家背后的主子,还能白得一批粮食。”
温声声眼角染上桃花,任由萧殁靠近,轻柔魅惑的声音萦绕在两人之间:“我的侯爷,合作愉快。”
萧殁喉结滚动,从未有过的燥热在某处滚动,嘶哑低沉的声音随着夜风晃动:“这里离侯府近,要不要洗个澡?”
大理寺是赵信德的地盘,温声声进去并没有受什么罪,牢房虽是最好的,可夏季总归有诸多不便,其中就包括洗澡。
温声声低头闻闻自己,衣服都有股馊味,她有些犹豫。
“放心,我命人做了两套一模一样的衣服,没人会发现。”萧殁眼睛盯着她的唇畔,似乎只要对方开口,他就立刻将人扛回去。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一个‘好’字落下,萧殁揽住她,原地消失,疾风吹过地面,仿佛从来没人落下过。
大理寺接到举报,赵信德带着人闯进郑家,很快在荒废的院子里找到赈.灾粮的
袋子。
郑老太爷看到袋子,直接晕过去。
郑家乱成一团,证据确凿,赵信德将郑老太爷和郑大老爷带走,命令郑家交出赈.灾粮,否则满门抄斩。
事情终于落下,朝堂闹成一团。
有人替郑家开拓,只见袋子不见粮食,是被人诬陷。有人借机围攻大皇子,说一切都是他指使。
更有人扯出其他几位皇子,总之当日的朝堂鸡飞狗跳,胡乱攀咬。
皇上看着乱糟糟的朝堂,身体感觉被掏空。
这就是他治理下的官员,各怀心思,恨不得把所有人踩在脚下。
皇上眸光落在一言不发的萧殁身上,眼底的失望更甚。
朝臣们都不想放过机会,十几年前的事情都拿出来说,就像一滴冷水落入滚烫的油锅里,谁都别想好。
“好了。”皇上怒吼。
嘈杂声瞬间消息,众朝臣齐齐低头。
大皇子率先跪下喊冤:“父皇,儿臣冤枉,郑大人虽是儿臣的外祖父,可这些年,儿臣与郑家来往甚少,一切都是郑家擅作主张,与儿臣无关,还请父皇明察。
不过,未能发现郑家的野心,是儿臣的失职,儿臣愿意受责罚。”
此事与他无关,主动承认错误,给皇帝台阶,反倒会留下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