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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啊!”阿尔瓦雷斯惨叫一声,重心瞬间丢失,狼狈地向前扑倒在地毯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玛尔塔已经骑跨在他背上,用膝盖顶住他的腰眼,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握拳,毫不留情地对着他的肩膀和后脑勺附近,避开了要害处就是几下重捶。
“嗷!妈!疼!别打了!”阿尔瓦雷斯痛呼挣扎,但在前职业选手的控制下毫无还手之力。
“说不说,你个混小子,敢跟我吼,还敢跑!”玛尔塔一边打一边骂,下手毫不容情。
老阿尔瓦雷斯在一旁看得目定口呆,想上前拉架:“玛尔塔,亲爱的!别打了!好好问!好好问不行吗?”
“好好问?你看他象是好好说的人吗?!”
玛尔塔吼道,“就是欠揍,在美国就是太放纵你了,到了这里无法无天了是吧!说!到底闯了什么祸?!”
阿尔瓦雷斯被打得眼冒金星,心理防线在肉体的疼痛和巨大的恐惧下终于崩溃了,他带着哭腔嚎叫道:“别打了!我说!我说,是毒品!卡洛斯他…他碰了那种新毒品!“天外来物”!就在赌场,他们可能拍下来了,我害怕,我怕他们找我,我怕被抓走啊!维克托的人会杀了我们的!”
他的哭喊声如同惊雷,瞬间炸响在书房里。
玛尔塔挥舞的拳头停在了半空中,脸上的愤怒变成了惊愕和难以置信。
老阿尔瓦雷斯也彻底愣住了,张大了嘴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天…天外来物?”老阿尔瓦雷斯的声音都在发抖,“在…在特区?赌场?”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这个原本富裕而平静的家庭。他们比谁都清楚,在维克托掌控的地盘上,和这三个字沾上边,意味着什么。
玛尔塔缓缓从儿子身上起来,眼神复杂地看着趴在地上哭泣的儿子,又看了看吓傻了的丈夫,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说:
“起来,把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告诉我们,现在,立刻,马上!”
阿尔瓦雷斯趴在地毯上,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将那晚在赌场室里看到卡洛斯吸食“天外来物”,以及赌场经理费尔明那带着威胁意味的话语复述了一遍。
“他、他说,那是最高级的享受,还说不试试是傻瓜,卡洛斯那个混蛋,他吸了,样子很可怕,费尔明还说欢迎我们常去,那里绝对安全,但、但我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老阿尔瓦雷斯听完,脸色有些发青。
他跟跄一步,靠在书桌上,声音发颤:“上帝,他们怎么敢!在维克托的地盘上,这、这是要掉脑袋的!不,比掉脑袋更可怕!”
他猛地抓住头发,语无伦次地说:“不行,我们不能待在这里了,收拾东西,马上走!回美国去!今晚就走!”
“跑?往哪里跑?!”
玛尔塔厉声打断丈夫,她虽然也心惊肉跳,但作为曾经在擂台上面对过重击的人,她的恐惧迅速转化为了某种极端情况下的冷静和强硬。
“你以为我们能跑得掉?如果那个费尔明真象儿子说的那样,他既然敢做这种事,就肯定防着人跑!说不定机场、路口都有他们的人盯着,我们一家子外国人,目标太大,能跑到哪里去?万一被抓住,那才真是死路一条!”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重新盯向地上的儿子,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要剥开他的皮肉看清真相:“亚历克斯!看着我!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碰没碰那东西,一口都没有,我要听真话!”
“没有!真的没有!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