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被冰冷的金属扣锁紧,动弹不得。
他的头被强行扳正,面朝天空,面对着无数双狂热丶仇恨的眼睛和刺目的镜头灯光,他徒劳地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丶漏气般的声音。眼泪丶鼻涕丶口水糊满了那张扭曲变形的脸。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阿!!”
罗德里戈中校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平台上彻底崩溃的“货物”,确认束缚无误。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然后对着麦克风,声音冰冷地宣布:
“行刑开始!”
嗡——!
平台上那些精密的仪器同时亮起指示灯,发出低沉的运转声。一个细小的红色激光点,带着令人心悸的精准,无声无息地落在了吉尔伯特裸露的丶剧烈起伏的胸口皮肤上。
瞬间点燃了整个广场的狂热。
就象是中世纪那种火烧酷刑,围观群众看着“女巫”被烧时,那种人性中的“暴力”被激发出来了吧。
然而,当第一缕白烟伴随着微不可闻的“嗤”声从激光点落下的位置升起。
“阿阿阿阿!!!!!”
吉尔伯特惨嚎着,撕心裂肺的。
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嚎叫象是濒死野兽的哀鸣,充满了纯粹的丶无法想象的痛苦。
前排几个原本兴奋呐喊的男人,脸上的狂热笑容瞬间凝固了。
他们眼睛瞪得极大,看到吉尔伯特那很整齐的肉被切下来时,一个猛地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旁边的人赶紧拍着他的背,自己的脸色也变得煞白。
电视直播镜头忠实地捕捉着这一切。
摄象师的手似乎有些不稳,画面微微晃动。
一个特写镜头给到了吉尔伯特因剧痛而扭曲变形丶涕泪横流的脸,那眼睛里只剩下纯粹的绝望和生理性的泪水。
紧接着,镜头扫过前排观众那呕吐的女人,那脸色煞白丶眼神躲闪的男人,还有后面依旧在狂热呼喊的人群。
演播室里,经验丰富的主持人罕见地停顿了好几秒,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也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这种直接面对,看的人发虚。
缅甸,金三角,潮湿闷热的丛林深处。
一台卫星电视的信号在简陋的木屋里闪铄,屏幕不大,却足以将万里之外那场高科技凌迟的每一个细节,清淅地投射到切佩·圣克鲁斯的眼神里。
当吉尔伯特被拖出来,象一滩烂泥般瘫软失禁时,切佩的拳头就攥紧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当那束代表死亡的红色激光点在哥哥胸口亮起时,他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第一缕白烟升起,吉尔伯特那非人的惨嚎通过劣质喇叭刺穿耳膜,切佩再也支撑不住。他象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了脊梁,“噗通”一声,整个人跪在在粗糙冰冷的水泥地上。
“noooo——!heranooooo!(不——!哥哥啊——!)”
一声撕心裂肺丶混杂着痛苦丶愤怒和绝望的哭嚎从他胸腔里炸裂出来,声音之大,震得木屋嗡嗡作响,盖过了电视里传来的所有噪音。
他们几兄弟感情很好的,有好几次要不是吉尔伯特救他,他早就被警方给击毙了。
他象一头受伤垂死的野兽,蜷缩在地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拳头疯狂地捶打着坚硬的地面,指关节很快血肉模糊。
“吉尔伯特哥哥…我的哥哥啊。”他的哭嚎变成了破碎的呜咽,声音嘶哑,充满了无助的悲鸣。
他蜷缩着,脸贴着肮脏的地面,肩膀剧烈耸动,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