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上面有不明的液体流下来,看的人瘆得慌。
“混蛋!畜生!杂种!”
麦德林这把他给卖了,让他有些棘手。
这正准备跟墨西哥和谈呢,来这么一出,不得出事?!
不行!
绝对不能出事!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
这声音都说不顺了,要是按照美国宪法,参议会议长的权力在一定程度上比防长要大的,在总统突然死亡后,接替位置中,他位列第四,而防长位列第六,但没办法,谁叫现在是军队当家呢?
“有哪些?”
“他要求美国归还新墨西哥州,承认亚利桑那州南部(希拉河以南)及加利福尼亚州部分局域属于墨西哥,要求美国支付3000亿美元赔偿,复盖1848年割地资源价值(按当前估值)及战争直接损失,要求美国国会通过决议,承认1846年美墨战争为侵略行为,并在割让地设立历史纪念馆…”
“禁止美海军在加利福尼亚湾活动,墨西哥获得对原属领海的完全控制权。”
…
“停停停!”
“法克,维克托来我们这里许愿了吗,他当我是什么?上帝?”防长嘴里发着劳骚,表达着不满,但这话说的也没多少的底气。
你有脾气就继续打!
你没脾气,就只能捏着鼻子。
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敲定好日期,尽快和墨西哥谈判好,我不想再出现变故了,还有,停止对麦德林集团的帮助,不要让墨西哥误会了。”
“我…我尽快。”
对面的参议会议长脸都黑了,满脸哀求,“先生,墨西哥人要求的太多了。”
“卖的是美国,又不是你自己的,你伤心什么??”
但技不如人能有什么办法呢?
而当他刚想走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防长办公室门打开,查尔斯·格拉斯利心里一惊,不会吧…
防长不会追出来骂娘吧?
“??发生什么事了?”
防长从办公大楼跑下来,一口气跑到后面的住宿局域,这都有接近1000多米了,愣是没停。
咦?怎么回家了?
难道家里出事了?
他跟上去,就看到哭声传来,就看到防长妻子抱着个小姑娘哭喊着,后者使劲在她的怀里抽搐着,而身边都是医疗人员。
“艾莉莎!艾莉莎!”瓦茨科普夫看着自己的孙女那样子,心痛万分,使劲的喊着,但对方根本没反应,这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忙问医生。
“也许是癫痫…”医生开口,忽的一停顿,“这是什么?”
说着手指在对方额头上擦了下,一滴猩红色的液体出现在手上,但擦完后,额头上还流着血。
“什么时候出血的?刚才有吗?”医生赶忙问旁边的同事。
“没有,没有!”
“不可能!”
他一下就失态的站起来,大声喊着。
所有人都被他给惊呆了。
“怎么了?怎么了?”妻子也紧张的看着他。
几个医生忙点头,抱着小姑娘就赶向五角大楼后面的医院。
防长站在最后面,脸色阴沉,他目光看向站在门口的查尔斯·格拉斯利,突然说,“这世界有…鬼神吗?”
????
搞得对方都差点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