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了。
这十万也不算白拿壮汉的，算是壮汉买消息的钱。
看似给了壮汉很多信息，其实他什么都没给壮汉，就一个身高穿着，一米七，一身黑的人，在黑市里简直不要太多。
混迹在地下世界的野生训练家，大多数都会遮蔽面容，一百个人里，就有五十个黑衣人，九十个蒙面人，就这模糊地描述，壮汉上哪找人去。
还有姓名与年龄，这玩意肯定是假名，就算办证了，对方会不会用都不好说，更别谈用名字找人了。
还有对方的精灵，蚊香蛙和圆丝蛛，这玩意老头可还没说。
昨晚的目击者有很多，就算老头不说，壮汉也可以问别人。
别问壮汉为什么不打听，宇海何时来取假证这个消息，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
难道老头随便说一个时间，壮汉就要一直守着老头，直到宇海来取证为止。
别逗了，大家都不是傻子，这种事只有老头愿意配合才行。
就算老头愿意配合，宇海就会傻乎乎来取假证，然后落入陷阱？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壮汉没问，老头没说，宇海也没那么傻。
但这并不代表，壮汉不会监视老头，监视酒吧。
只要宇海出现，就会有人通知他，他就能截住宇海。
如果宇海敢光明正大过来，他就只会要那只猴怪。
如果宇海不敢出现，或是小心翼翼的过来，他就要全部。
这种事很好判断，老头就是很好的参照对象，光明正大的他打不过，偷偷摸摸地肯定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