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奴的。”
云姝荷没想到他竟然这般痛快,心下感激,当即将令牌收了起来:“那本宫便多谢谢将军了。”
“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气?既然当初将令牌给了你,那战奴便也是随你调遣的。”
说完,不待云姝荷有所反应,谢槿之又道:“公主可知,今日宁远侯在朝堂上被皇上斥责之事?”
“还有这等好事?”
“今日上朝之时,有不少宁远侯一派的官员替三皇子求情,还说若是不宽恕三皇子,他们便长跪不起。”
云姝荷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他们这是在变相的威胁父皇啊,父皇哪里肯。”
“正是。”谢槿之挑唇轻笑,“皇上大发雷霆,不仅斥责了那批官员,还将没有说话的宁远侯也斥责了一番,这下他们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三皇子没被宽恕便也就罢了,怕是在皇上心中形象大不如前。”
“父皇的心思谁知道呢,且看后续了。”云姝荷淡淡说着,并没有谢槿之想象中的激动。
他有些不解:“公主不高兴么?”
“当然高兴,只是没到最后一刻本宫不敢得意忘形,父皇历来宠爱云永枫,谁知道这次他是真的对他失望了还是临时起意,所以且在看看吧。”
看着云姝荷冷淡的眉眼,谢槿之忽觉心疼,也不知道她究竟是经历了多少次失望,才能如此平静的说出那些话……
勤政殿。
目送永臻离开,皇上才揉了揉太阳穴神色不虞。
李德海见状为了缓和皇上的不愉快道:“皇上,瞧着五皇子是个刻苦上进的,今日一整日都在一旁试着学习处理奏折,却没有一点怨言,这下怕是连午膳都还没用呢……”
皇上闻言也有些欣慰:“是啊,永臻是个好孩子,至少……比他三哥好。”
李德海这下不敢说话了,他可不敢议论三皇子的是非。
皇上不管李德海是什么态度,他越想心中火气越大,干脆端起茶盏重重放在桌面上,语气森然:“真是不对比朕都不知道云永枫是这样个性子,李德海,你今日也瞧见了,他犯了如此大的错事朕都未曾责罚,不过禁足而已,他不仅不知感恩,还和宁远侯等一众官员结党营私当众威胁朕!”
“真是岂有此理!”
“皇上,气大伤身呐,三皇子也许只是一时糊涂……”李德海鹌鹑般低下头劝慰。
皇上不再说话了,只定定看着勤政殿的门,眸中怒火与不知名情绪交缠在一处。
半晌后,他才道:“李德海,传旨下去,停了三皇子的一切课程,专心禁足,他何时安份了何时再解了禁足!”
“另外,苏贵妃忧思成疾需要专心静养,吩咐内务府将苏贵妃的绿头牌撤了吧!”
圣旨一出,宫中乃至宫外的大臣都知晓是要变天了,也瞬间了悟皇上的意思,皇上这是有意压制苏氏一族和三皇子。
一时间,从前巴结三皇子和宁远侯的官员都生怕危及己身,除了上朝外一律闭门谢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