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皇上怀疑,她娇柔的捂住胸口,装作十分害怕的模样:“皇上,方才臣妾是喝了被下了毒的圣水吗?何人心思如此歹毒,幸好皇上没事,如今想起来真是后怕……”
皇上拍了拍苏贵妃的背以示安抚,他本来对她有些怀疑,毕竟是她提出要喝圣水,可见她害怕的模样不似作假,最终打消了这个嫌疑。
宁远侯被禁足,云永枫近日也格外安分,不是在校场习武便是在书房习读功课,凭她一个弱女子实在难以翻出什么浪花。
“不必害怕,咱们现在便回宫,朕定会调查清楚是何人所为。”
“有皇上在,臣妾就不害怕了,臣妾相信皇上……”苏贵妃说着含情脉脉的看向皇上。
“不知皇上准备让何人调查此次之事。”
皇上沉吟了片刻,朝中人选都过了一遍:“谢槿之,目前朝中没有比他更合适之人。”
“谢将军确实厉害。”苏贵妃点头,顿了顿她又掩面痛哭起来。
“哭什么?”
“臣妾只是怨宁远侯太过不争气了,如此紧要关头竟也不能替皇上排忧解难……”
皇上叹了一口气:“宁远侯确实禁足已久,李德海传朕口谕解了宁远侯禁足,今日之事由宁远侯与谢将军共同调查真相!”
慈恩宫。
云姝荷将此次所有事情串联起来讲给元皇后和云永臻听。
二人皆是一阵后怕。
“母后的警觉性到底不强,这段时日皇上确实不怎么来慈恩宫,我却只以为是皇上政务繁忙。”
元皇后重重叹了一口气,眉宇间的忧愁抚也抚不平。
云永臻气得跳脚,在元皇后寝殿中来回踱步:“云永枫如今是一点兄弟情分也不顾了,竟然同苏贵妃下了这么大一盘棋要将母后拉下马,幸好长姐聪慧,否则此次必定会着了他们的道!”
“事到如今,你还说什么兄弟情分。”云姝荷恨铁不成钢,“永臻你到底还是心太软,希望经过此番教训后,你能真正成长起来,你要知道,你与云永枫都想要争夺同一个位置,那你们便注定不死不休!”
云永臻愧疚低下头,声音闷闷的:“长姐,我以后一定不会心软了。”
“嗯。”云姝荷不再过多苛责,“你知晓我们的处境艰难便好。”
瑶华宫。
宁远侯一解了禁足便去了苏贵妃宫中,云永枫接到舅舅的消息也一并来了苏贵妃宫里。
“那个云姝荷真是碍手碍脚,若不是她,此次皇后和五皇子必定栽了!”宁远侯气愤不已。
苏贵妃回了宫便打砸了许多东西出气,此下情绪也稳定了一些:“谁说不是呢,不过幸好将你的禁足解了,否则这次下的这盘棋可当真是白费心机。”
“多亏了娘娘。”宁远侯拱手,“臣此次一定小心行事,皇上安排臣与谢槿之共同调查此次事件,臣会想办法将云姝荷拖下水。”
“使不得。”一直没说话的云永枫一脸凝重开口,“此次事情本就是云姝荷侦破的,若又将事情嫁祸到她身上,父皇不会信,对付云姝荷得换个法子。”
“换法子?”苏贵妃有些急躁,“她那颗心八百个心眼子,等咱们慢腾腾的换法子对付她,恐怕五皇子那个废物都登上皇位了!”
“呵,就凭他?他也配?”云永枫嗤笑,“云姝荷再厉害又怎样,不过一个女子,且是个丧了夫的寡妇。”
“女子再如何聪慧也翻不起浪花,舅舅应当还记得宋青徽吧?”
“自然。”
“宋青徽现下是我的谋士,他愿意替我出谋划策对付云姝荷,上次侥幸让云姝荷逃了,这次可不会!”
云永枫眸光阴狠,清秀的五官极度扭曲:“等宋青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