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永臻才是元皇后的嫡子,也是皇位最正统的继承人。
但是,云永枫背后的势力也不小。
所有人都很为难,也不敢表现出分毫。
……
中午,云姝荷去安国府道喜。
“恭喜表哥升任大学士!”
元飞宠溺的点了点云姝荷的头,“这次是表哥沾了你的光。”
安国公听说云姝荷过来,直接挤开元飞,满脸严肃的看着云姝荷。
“荷儿,你的事情你表哥已经告诉我了,你怎么能胆子那么大?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跑到那边吃苦受累!快告诉外祖父你有没有受伤?”
小老头原本板着的脸在露出紧张的神情时瞬间破功。
云姝荷失笑的挽住安国公的手臂轻晃,“外祖父,你看我哪里像受伤的样子。”
安国公这才放了心,但是却非常严肃的警告云姝荷,以后这种事情不许发生。
云姝荷只能点头答应。
那乖巧的样子,就跟个小孩一样。
看的安国公跟元飞不由失笑。
云姝荷也笑,笑得一脸满足。
安国公年纪大了,她可不希望外祖父因为她的事情伤心伤神。
母后那边也是如此,云姝荷并不打算告知。
在安国公府吃了顿饭,元飞送云姝荷出府。
出去的路上,元飞便将今日早朝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云姝荷。
听到皇上对宁远侯的处置时,云姝荷冷笑了一声。
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避无可避的心脏抽疼了一下。
对于苏贵妃阵营的人,她的父皇永远是偏心的。
即便江南死了那么多人,表哥差点遭遇毒手,都不能让父皇心目中的天平倾斜崩塌。
只是意思意思罚了一年的俸禄就了事了。
云姝荷忍不住想,如果让父皇知道,连她也差点死于这场灾祸之中,他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只是给一个不痒不痛的惩罚。
只可惜,没有如果。
云姝荷不会让父皇知道,也永远清楚,父皇的天平不会偏向于她这边。
最起码,现在的她并不能。
重拾心情,云姝荷点了点头:“没事,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
她会看着宁远侯一点一滴的失去所有,看着云永枫和苏贵妇死无葬身之地的。
时间还长着,慢慢玩就是了。
另一头,瑶华宫。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地上铺满了摔裂的瓷器。
云永枫走进来时,看到这一幕,眼底生出些许厌烦。
他费了好大的劲绕开碎瓷,才走进内殿,他坐在铺了厚厚一层软垫的红木椅上微微锁眉,“母妃,你将儿臣唤来所为何事?”
苏贵妃挥退众人后,秀眉紧蹙,“你难道没听说今日皇上嘉奖了谢槿之和安国公府的元飞?”
“如今那谢槿之成了云永臻的师傅,往后只会站在他那头,而元飞更是云永臻的亲表哥,眼看着局势朝一边倒,你怎么还如此不上心?”
云永枫垂下眼眸,攥紧了拳头。
可不止如此,他可是听说舅舅宁远侯还被罚了一年俸禄。
虽然看上去无伤大雅,可奖赏与惩处放在同一天,分明就是想让朝臣们都看宁远侯的笑话。
再看云永臻,从小到大他处处都比对方强,可他身边的人却远不及云永臻身边的。
有一个在朝中素有清誉的外祖父,一个如日中天的亲表哥,还有一个处处替他着想的长姐,以及深受皇上器重的谢将军。
云永臻身边的资源远超过他。
可明明云永臻就是个废物,他凭什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