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少少的,至少饿不死。”
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佛系。
这是裴姣从来没有想到的。
她叹了口气,“行吧,那你看看谁陪我去。”
那人立马写上裴姣用的名字‘沈玉’,然后一脸迷茫,“什么陪着你?只有你一个去!反正名字是已经写上了的,不能反悔,你好好准备一下,今日就出发。会有马车送你过去,当时给他们看你的腰牌就能进去!”
他完成了任务,头也不回地走了,去找尚书交代去了。
裴姣无奈又给自己揽了个活,自己去调查自己做下事情的真相,能调查出来就怪了。
只有一点她比较担心,担心信王府里的人会不会把自己认出来。
因此,裴姣仔仔细细做了伪装,在三个丫鬟面前展示了好几遍自己的成果,把脸上的特征该隐藏的都隐藏起来,这才算完成,信誓旦旦走出大门,被带到信王府。
裴姣独自一人来的,因为那三个丫鬟可能会被认出来,所以没有带来,顺利用自己的腰牌进去之后,她撂倒了其他部里来的人,除了刑部比较认真之外,其他的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来的,尤其是礼部,那人一边挡着太阳,一边过来给裴姣手里放了一把瓜子,
“你我怕是帮不上忙了,术业有专攻,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比较好,我们就在这里看着吧,你说这信王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也不太清楚,不是说是被突厥人杀的吗?”
“啧啧啧,我看未必,京城里人人都知道摄政王跟信王的关系不光是不好那么简单,都能说是水火不容了,这样的关系,要我是摄政王,找到机会,也一定会下手的。”
“哦?你是摄政王,那本王是什么?”
祁焕双手环胸,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的,显然刚才的对话都被他听见了。
这位礼部侍郎被瓜子呛到,剧烈咳嗽两声,脸色通红,“王爷……王!爷!我不是故意的!”
祁焕懒得跟他废话,“让开。”
他顺理成章站在裴姣跟前,裴姣小声问他,“你怎么来了?”
祁焕:“你该不会不清楚本王也姓祁吧?来参加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