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一倍人手。”
钟晚芍想起那个高洁淡雅如神祇的男子,点头道:“意思北冥宗最近不太好进是吧。他来多久?”
“时间没定。”钟襄宁提醒她道,“你想借他的势?”
“能借上最好,我不想把抚远将军府拖下水,毕竟汗布儿是因为攀上梵天才得以来大雍任职,由教宗本人亲自清理门户自然最好。”
“国师来此是为了何事?”钟晚芍又问。
“北冥宗近期要办祭典。”
看来是与南离宗那时办布道大会一样,都是刷绩效的方式。
两人在树下小憩一阵,瞧到村内人似乎都扛着锄头出去了,才小心地走出来,偷偷溜进去。
钟襄宁来到一座茅屋前,轻轻敲了敲窗子。
过了片刻,才听到有人来开门。
来人什么都没说,看到阳光瑟缩了一下,让开身子容两人进来。
钟晚芍走进屋里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还有其中夹杂的淡淡霉味和腐烂的味道。
屋子里面很暗,房间都拿干草挡着,不知道是为了防风还是为了挡光。
明明是高海拔地区的夏季午后,房间里却黑的吓人,全靠桌上的煤油灯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