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谦虚了许多,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诸葛洞暗虽然被陈兄扇了一巴掌,但仍然笑着捡起自己的扫帚,陪笑道:“陈炼前辈教训的是,是晚辈疏忽了,只顾得接引新弟子了。”
修仙界中实力为王,若是实力不如别人,不论多大年纪,都得称上一声前辈。
“那今后就给我记好了,见到前辈,把头埋低,做好自己的事情,别整天幻想这些不属于你的事情。”陈炼冷哼一声,和怀中的美人有说有笑地远去了。
似乎没有人在乎南河的到来,都在忙自己的事情。
诸葛洞暗稍微打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胡须,就挥动扫帚,风声四起,将这块地方打扫得干干净净,又掏出一块手帕将自己的赤色长袍擦得明亮异常。
“走,老夫带你去见识见识几位尊长。”诸葛洞暗现在只能在南河面前抬起头来,说起话来自然也没有太多顾忌。
南河像一块木头呆在了原地,虽然才来到五羊教的地盘上没多久,但是带给他的震撼比过去十几年的修行生涯都要壮观得多。
见南河沉默不语,诸葛洞暗二话不说,直接将南河扛在了肩上,朝其中一座巍峨的建筑大踏步地前行。
一条条手臂粗细的铁索横在几座山峰之间,供五羊教中的弟子出行。
铁索下是奔腾而过的湍急河流,铁索上都是没有没有御空能力的弟子胆战心惊地走过。
一旦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之境地。
诸葛洞暗走得很平稳,甚至像这样扛人他都已经干了好几次了。每次带新弟子来到这铁门渡,那些弟子无一例外都会被吓得双腿不听使唤。
“前辈,我还没有答应成为贵派弟子吧。这是不是太过强人所难了。”
“我不要你答应,我要我同意。你答不答应对我而言是无所谓的,可若是我不同意那就影响大了,那我今天都会不开心的。”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弟子了。日后要是闯出什么祸端,我一定会报出五羊教的大名。”南河选择了忍,为了血魂草,他必须得忍。
诸葛洞暗闻言一愣,许久后才缓缓说道:“也好,好让世人知晓我五羊教的威名。你之前那些师兄师姐出去闯荡,报出五羊教的名号,竟然都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