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了帐篷前,巴库列夫转身对叶卡连琴科说道:“大尉同志,以帐篷为中心,半径30米的范围内,不准任何人过来。明白吗?”
叶卡连琴科接受命令时,他的上级就特意交代过,到了前沿,除了要保护好两位医护泰斗的安全外,就是要绝对服从他们的命令。此刻听到巴库列夫的吩咐,他二话不说,立即过去召集自己的部下,把帐篷围了起来。
这一幕被远处的雷默看到了,他叫来了别尔金,指着内务部人员建立的警戒圈,说道:“政委同志,您瞧,师长和那两位医生在帐篷里,而那位内务部大尉却带人把帐篷围了起来,他们会不会对师长采取什么不利的行动啊。”
“放心吧,不会的。”别尔金自从听到巴库列夫两人表明身份,心里就明白怎么回事,肯定是与雅科夫的奇迹般康复有关。此时的维克多无疑是个宝藏,保护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伤害他呢,便对雷默说:“他们只是和师长谈点事情,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的。”
再说维克多进入帐篷之后,就开门见山地问:“两位领导同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来这里是为了采集我的血样吧
?”
见维克多猜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巴库列夫也不隐瞒,点头承认了:“没错,斯大林同志得知他的儿子负了重伤,眼看救不活,但因为输了你的血,却在极短的时间内康复,感到非常吃惊。他安排我们两人来采集你的血样,回去进行分析,就是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是这样,那现在就给我抽血吧。”维克多说着,脱掉了军大衣,将右手衣袖挽了上去,等待两人给自己抽血。
巴库列夫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了一个铝饭盒,打开后,取出一个针管,用酒精消毒后,为维克多抽取血样。
旁边的布尔坚科趁着巴库列夫抽血的工夫,试探地问维克多:“上校同志,我想问问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奇遇?”
可能是担心维克多听不懂,还特意解释说:“就是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否则你的血液能治病这一点,是很难解释的。”
维克多原想告诉对方,说自己是去了车里雅宾斯克之后,才出现这种情况的。至于为什么会说车里雅宾斯克,是因为那里有个神秘的实验室,面前的两位医学界的泰山北斗不清楚,可斯大林应该很清楚。
但话
到了嘴边,他又咽了回去,因为他猛地想起,自己负伤是在去车里雅宾斯克之前,也就是说,自己的血液很早之前就能治疗伤势,如果非要和车里雅宾斯克扯在一起,一旦斯大林安排人进行调查,事情就会穿帮。
不过他眼珠子一转,立即又编出了一个新的故事:“如果说有什么奇遇,可能是战争刚爆发的那两天吧。”
听维克多这么说,布尔坚科顿时眼前一亮,连忙催促道:“上校同志,快点说来听听,让我们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维克多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战前,我是斯大林格勒捷尔任斯基工厂的一名技术员,遵照上级的命令,随列车运送一批机械前往罗兹。谁知我们的列车到达苏德边境时,却被德国人拦住了,说我们的入关手续有问题,坚决不准我们入境。
无奈之下,我们的列车只能停在边境处,所有人都留在车里过夜。谁知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战争就爆发了,德国人对列车上的人进行屠杀,我听到外面传来额枪声,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打开车厢的盖板,从车底逃生。
结果逃出没有多远,我就被德国人发现了,
然后七八名德国兵骑着三轮摩托车追了上来,一边追还一边朝我开枪。在这生死关头,我发现旁边就是一条河,便果断地跳进了河里,顺着水流朝下游飘去。
德国人追到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