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厮,虽然已是而立之年,但风韵犹存啊,比起薛先生毫不逊色呢。”
没多久,两家人终于碰面。
“鼻青脸肿那位,好像是我们巷子的,不知道干了什么,被媳妇娘家人按在巷子里打。”
“听闻薛家最重家风,若真是仆人都有问题,怎会和文家见面?”
两家简单介绍,友好交换礼物。
薛问妍给父母介绍文家情况。
薛家为文家提供人脉资源,文家为薛家提供培养学子的钱财。
如今新帝登基,各世家有儿子的便想办法获取功名,像薛家这样只有女儿的,便只能培养资助别人考取功名,以此换取朝中关系,稳固家族基业。
但培养资助如同大海捞针,不知谁才是真正的潜力股,要耗费的钱财数目巨大。
薛家只能从外面借助资金。
两家似乎都很满意商谈结果,正互相行礼,盖私印,以示合作达成。
客栈外停下一辆马车。
“薛问妍,你抢了我的才学,害我性命不够,还要害薛家不成?”
一道清脆冰冷又夹杂浓浓恨意的声音传来。
薛问妍听到此声,整个人抑制不住抖了抖,瞳孔巨震。
怎么回事?
薛问妍竟然没死!
还开口说话了!
薛问妍愣神之际,姜黛扶着薛问兰缓缓走进大厅,正对的就是薛文两家的雅座。
路上药效起作用,薛问兰终于能讲话了。
姜黛身后跟着谢遨辰,一身浅绿色圆领袍,走路时衣袂飘飘,清俊文雅的模样瞬间吸引在座之人。
“这不是写信的三郎君吗?他前面这两人是谁啊?”
“听说如今三郎君是文老的座上宾呢!”
“是呀,那日文老举办茶会,展示了一幅画,那可真是技法精妙,又不失写意,又十分写实,正感叹是何人所坐,文老便向众人介绍了三郎君。”
“可是我曾见过他当街与人争吵,明明就是个脾气暴躁、蛮不讲理的人啊。”
“倒是,如此性格的人怎会画出那那种意境?别是找人代笔的。”
“前面这个没说话的娘子真美呀,说是仙女下凡也不为过。”
“你们男人就喜欢这种狐媚子!此人一看就是个绣花枕头,还是不比文家娘子,当初可是因诗学被文伯看上的。”
看到薛问兰,谢家人都变了脸色。
薛文山一直不喜欢这个女儿,完全没有继承他的才学头脑,还没规没矩。
居然学着话本里与人私奔,反正她在薛家一无是处,他觉得不在更好,也就没派人寻找。
薛文山黑着脸,走到薛问兰跟前,压低声音:“你干蠢事还知道回来,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你有什么才学,别信口雌黄扰我大事,立马滚回!”
薛问兰从小就不受父亲待见,而且还经常被父亲冷脸斥责,一看到父亲这样,她就忍不住颤抖。
心底的冷意和失望疼得她浑身麻木。
“父亲,你为什么不肯信我?薛问妍所做的诗词字画,都是出自我之手……”
薛问兰还没说完,薛文山便恶狠狠瞪她一眼,仿佛要将她弄死:“别让我说第三遍,滚回去!”
薛文山刚直起身,一声冷嘲便传入耳:“世家大族可真有意思,自己亲生女儿不管不顾,偏偏喜欢养别人的女儿,倒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薛文山眉毛跟着心猛地一跳。
她在说什么?
谢遨辰似笑非笑站在后面看戏。
哇哦哦!有大嫂说的八卦听吗?
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