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
“信安侯此事已是板上钉钉,若拿出说法,恐会伤了天下民心,为了国之大势着想,还请信安侯为大义……”
信安侯面露怒色,直接打断徐公公的话:“皇上这是要我信安侯府认下罪过,给那些人一个说法?”
徐公公不置可否。
信安侯生气拂袖:“绝无可能!”
姜黛看完过程,假装喝茶时,却躲在袖子后笑。
【这个信安侯犯什么蠢,皇帝都亲自来给台阶下了,他还不知好歹,非要公公回去问皇帝,是不是要放弃众老臣。】
【冉修文更有意思,第一想法是调查汤世,结果发现是宗茗雪的竹马,自动把别人视为情敌,亲自去找暴怒之下,直接把人打死了,路上那么多人,直接被抓现行。】
【本来还不能锤死他,这下皇帝有心包容都没法,新臣也都纷纷抗议,借题发挥剑指世家大族。】
舆论至此,皇帝不得不按照律法拟旨。
信安侯教子无方,徇私枉法,敕夺爵位,发配边疆。
冉修文任性妄为,无视法度,视人命为草芥,赐金碗,带着宗茗雪当街乞讨。
【可惜了,汤世也是个正人君子,最终却枉死。】
谢逸安没想到自己刚回来就听到这个噩耗,两腿一软跌坐在台阶上。
若没有大嫂,他也是这样的结局。
越想越是后背发凉,冷汗直冒。
谢老太太拽着谢遨辰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手里忽然多了一锅东西。
谢逸安还软在台阶上,看见两人的举动,有些疑惑。
“祖母这是……”
谢老太赶紧示意他噤声,并让谢遨辰把那一锅神秘的东西端了进去。
“大孙媳妇不喜欢你大哥哥,但勉强对你大哥哥的身子感兴趣,若不满足她,哪日你大嫂嫂失望离开,我们一家都得后悔!”
“所以祖母打算推谁一把?”
“当然是你大哥哥呀!我还能给你大嫂说下药不成!就凭你大哥哥那德性,美人在怀,他都硬憋着!”
谢逸安表情有些裂开,家里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到底谁才是祖母的亲孙子?
怎么感觉大哥像祖母的工具……
谢遥岑每日躺在床上,总想活动活动身子,姜黛的目光就会集中过来,如狼似虎的欣赏着他。
看着他毛骨悚然。
他不得不乖乖地躺在床上,煞有其事地看着书,耳边全是姜黛的心声。
【哇咔咔咔!冉修文竟然被从前得罪过的人,绑起来狠打,四肢废了不要紧,竟然还被割了命根子,他开始消沉疯魔,宗茗雪对他不离不弃,他还要冷嘲热讽,要她永远不能离开。】
【狗男人,自尊心又强,嘴巴却死硬!跟谢木头有得一拼!】
谢遥岑满脸黑线,碰巧瞥见谢遨辰端着一锅汤进来,琥珀眸中浮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