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特么得紧张了。
终于,有人到终点了,苟欢蕊的心脏也揪成了一团。
第一……是外国人。
“哦……”
苟欢蕊立即欢呼着,挥起了胳膊。
运动员很快都到了终点,一个个排名出来了。
“嘁,她什么牌牌都没混上,到底不行喽!”
苟欢蕊顿时不屑地撇了嘴,就好像刚才吓怂的不是她似的。
就这,丁赫,你牛什么牛?高褆威你翘什么……
哦~~娘娘腔好像也来单位了,去会会他。
苟欢蕊带着戏弄的心态,出了屋子。
刚一到楼道,苟欢蕊感觉后背凉嗖嗖的,不禁狐疑:楼道温度这么低?指定又是哪个讨厌家伙开窗户了。
苟欢蕊没走几步,就到了,象征性地在门上敲了敲,直接推门而进。
高褆威正看电视直播,注意到是苟欢蕊来了,急忙切换频道,很不满地说:“你这也太没规矩了吧?”
“门没插,一推就开了。”苟欢蕊胡扯着,已经到了桌前。
特么地放屁,你不扭门把手,门能开?
高褆威压着火气道:“有事吗?”
“着急按什么遥控器呀,刚才看毛片了?”苟欢蕊答非所问,眼中满是戏谑。
高褆威很是不爽地说:“高副台长,希望你摆正位置,明白自己身份。”
苟欢蕊根本没拿这话当回事,而是抓起遥控器,径直换到了央五频道。
画面上,是等待颁奖时刻,解说员正在唠叨着,什么“遗憾”呀“可惜”呀,甚至还假设起来。
“不行就是不行,承认就得了,何必穷找理由?还假设,笑死人了。你咋不假设其他人都摔倒,就留她一个人滑呢?”苟欢蕊手指屏幕,眼望高褆威,意思再明白不过,就差直接说“丁赫、高褆威,你们要点脸吧”。
高褆威当然听得出指桑骂槐,脸色阴沉下来:“苟欢蕊,同为国人,你就这种心态?与你副台长身份相符吗?杨飞刚才是没发挥好,可人家实力在那摆着,这些年的冠军都拿手软了。”
苟欢蕊嗤笑起来:“那又怎样?不更说明她日落西山吗?我就奇了怪了,放着那么多朝气蓬勃的不请,偏偏把钱花在江河日下的大龄女……”
“住口,不许你诋毁世界冠军,后面比赛绝对成绩辉煌。”高褆威翘着兰花指打断对方,又急忙改成了以手点指。
苟欢蕊猛得走到窗前,快速打开窗户:“高褆威,跟我说有什么用,有能耐当着全楼同事讲,看同事们怎么说?别以为大家都是傻子,这里边要没什么猫腻,根本说不通,怪不得那么反对审计和监察呢。”
高褆威“蹭”得站起来,气冲冲上前,语气无比强硬:“苟欢蕊,我忍你很久了。你知不知道在跟谁说话,知不知道该讲什么规矩?以后你如果还这样,别怪老……老子不客气,老子也不是吃素……”
高褆威话未说完,忽然盯住苟欢蕊后背,眼中满是玩味神色。
苟欢蕊下意识地后退着:“你干什么?流……”
“以后在说别人之前,先照照自己。”高褆威挑着眉毛,眼睛专去找苟欢蕊后背。
“你……”
苟欢蕊不由得心虚,狠狠瞪了一眼,快步冲出屋子。
一口气跑回自己办公室,苟欢蕊站在落地镜前,半扭着身子观察。
这一看不要紧,她顿时黑了脸,怪不得娘娘腔那眼神,怪不得觉着楼道里凉呢,闹半天后背都湿透了。
苟欢蕊穿的是白色打底衫,这一湿就贴在了身上,里面的罩*带清晰可见。关键是,苟欢蕊的罩*子很有个性,越是该遮的部位越是遍布窟窿。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