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控制。”
“或者说,今晚和现在,已经是我的理智全力控制下的做法。”
明安年:!!
明安年又后退了半步,背脊抵着实验室的柜门,惊疑地问:
“现在也?”
他明明把自己包裹得这么严实!眼睛都看不清!
南景远却肯定地点头:“现在也。”
明安年:!!
所以,南景远真被穿越了吧。
对着一个穿着厚重防护服看不清脸的雄虫都能变/态……症状比他的雌父严重许多。
他的雌父至少是见到雄子尾钩才变/态的。
主要是,其他同学也没这样啊!
所以是南景远特别变/态。
所以这都是借口!
怎么其他同学能控制得住,偏偏南景远就控制不住?
或者说,只要发现了雄虫的身份,军雌都会忍不住变/态起来?
但,也有另一种可能。
明安年问道:“你是不是故意驴我。”
南景远“嗤”了一声:“有这个必要?”
明安年:“……”
这家伙。
仿佛变/态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南景远军靴往后踢,关了实验室的门,下巴努了努更衣室的方向:
“进去聊聊吧?关于你的事情,以及,我的事情。”
明安年双手抓住自己的手臂:
“聊就聊!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驴我,上回香膏的事情也在耍我,你以为我怕了你嘛。”
直到现在,明安年和南景远都默契地一句关于雄子的话都没提。
更衣室里才没有监控。
虽然有一些危险,但明安年藏在外面很不好脱的厚重而臃肿的防护服之下,感觉比较安全。精神花园也已经准备好。
他雌父都没有修炼出精神体,想必南景远也没有。
连精神体都没有,精神上被他领域压制,岂不是轻轻松松!
明安年摘下护目镜,虹膜刷开了实验室更衣室的门,昂首挺胸地率先进门。
一进门,明安年就把护目镜啪的一下给自己扣上。
南景远随后进来,在更衣室里扫视几遍,在衣柜旁的长凳上主动坐下。他大大咧咧地岔开了双腿,双手放在腿上,身体前倾,漆黑的眼眸饶有兴致地抬起——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怎么发现的?”
“我要看着你的脸说话。”
明安年平静地看了下去,视线穿透棕色护目镜,语气冷漠:
“你知道为什么在你对我耍过流氓的情况下,我仍同意和你共处在没有监控的地方吗。”
南景远胸有成竹地笑了:
“因为我知道你的秘密。”
“你也不想雄虫的秘密虫尽皆知吧?”
“头套摘了。”
明安年:“嗤!”
他就知道。
在没有展示实力之前,任何谈判都只能被踩着底线,被威胁,被要求,今天是摘头套,明天就可能提出要捏他的小尾钩,后天马上生孩子,刺激都享受过后就是追求更变/态的东西,对他做把来访者一吓哭的事情,要求无穷无尽!
只是,南景远是军雌。
还是决斗社团的社长,训练有素,和他这种研发系的从小被当成亚雌培养大的不一样。
正面刚肯定刚不过。
明安年闭上双眸,调动自己的精神力,垂软的发丝一根根飞起,构建好的精神花园领域张开,缓缓下压,犹如泰山压顶。
是的,明安年给自己的精神花园的正中央,加了一座非常沉重的山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