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寻常贼人不用来劳烦我!”癫子一听是女人,立即打断他的话,“派些捕快就行了,奴身在这喝酒睡觉不知多舒服。”
“马公公,已经动用过捕快,包括武卒!”
容立将情况简单的叙述一遍,马公公惺忪的眼睛才有了一丝光彩。
“你说,她两招就打败了六名武卒和一名捕头?”
“正是!”
“都是些没用的东西!”癫子喝了一口酒,嚷道:“明日奴身去会会她!”
“多谢公公!”容立连忙施了一礼。
“先别谢我,陪我喝几杯酒!”
也不等容立答应,端起酒坛就在桌上倒了三碗酒,对容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跟陆游喝过酒后,容立对古朝酒的度数有了底,相比前世52度白酒当水喝,这里喝酒还是太温柔了。
于是也不客气,端起瓷碗,噔噔噔,一口气喝完三碗。
色不改,气不喘。
这酒确实清淡,也就十几度的样子。
“好,有胆气!”马公公拍手叫道。
接着又把三只碗倒满,看向容立。
“这位兄弟好酒量,看得俺也馋了,能不能讨碗酒喝呢?”隔壁牢房里有个光头汉子看着他们喝酒,忍不住叫出声来。
一碗酒而已,容立想都没想,拿起酒就走过去,递给了他。
牢房木头间隙太小,碗拿不进去,光头汉子就昂起头,把碗举高往嘴里倒,咕噜咕噜几口喝完,大叫一声:“过瘾!”
“小兄弟,我叫石天生,今夜碗酒之恩,石某定当牢记!”
马公公将碗夺过,再倒上酒,不屑的道:“抢劫官粮,死路一条,牢记又如何,你没有机会报答了!”
“老匹夫,要不是老子大意上了当,又怎会被你抓住?”
“输了就是输了,奴身平生最讨厌推脱找借口之人!”
“有本事一对一堂堂正正打一场!”
“如你所愿!”
马公公一拍桌子,一个空酒杯腾空而起,他手掌一甩,拍在酒杯上,酒杯如子弹般飞速射向石天生。
石天生长笑一声,右拳击出,将酒杯原路击了回去。
马公公再挥掌,酒杯又射向对方。
石天生自然是一拳击回。
容立就看着两人像打乒乓球一样,将酒杯打来打去,一时不知如何劝阻。
杨捕头却看出门道,这酒杯速度快如疾电,可见两人击打酒杯的力道非常恐怖。
但白瓷的酒杯却完好无损,没有一丝裂痕,说明两人对力道的把握无比精准,收放自如。
看着看着,他的脸上就渗出了汗。
这是远超他的存在,自己只怕在两人手下走不过三招。
酒杯再次朝石天生飞去,石天生一拳击出,酒杯却“嘭”的爆为一团白色粉末。
粉末爆开,三枚冰锥射向石天生。
石天生防不及防,挥拳挡下两枚,肩头中了一枚,顿时血流如注。
原来马公公在比斗中悄悄将酒注入酒杯,并用内力将其凝结成冰,趁石天生大意之际,突然打爆酒杯,将冰锥当做暗器伤了他。
“老匹夫,尽用阴招,算什么好汉!”
马公公却仰头大笑,“技不如人,何必鼓噪!”
然后对容立道:“这位公子,咱们再喝三碗酒!”
容立也不推辞,直接又干了三碗。
“不错,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公子尽管放心,明日奴身定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