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重要的秘密,不过眼下听着,似乎只是零星几个人对二爷有意见,其他人并不打算参与其中?
“董老,您说这个谢南倾,究竟是何意思?他当真就打算这么放……”其中一名经理话说到一半,将“就这么放过咱们的”后半句给咽了回去。他改口道:“您说,他真打算就这么轻拿轻放了?”
“你相信谢南倾会是那种轻拿轻放的人么?不管怎么样,你们这段时间行事小心一点。对了,这段时间,让万源的人暂时不要过来,等风声过去再说。”
对方忙点点头。
…
董文坤眼底泛着寒光。
这个谢二,实在是太狡猾!
火烧私账,表面上看上去,是真既往不咎了,可实际上呢?
谁知道他是否早就誊写好了另外一本,又或者是专门记在了脑海里,若是有人再犯,就等着被清算。
短时间内,估计没有人会再往枪口上撞。
古有赵匡胤杯酒释兵权。
这个谢二亦是不遑多让,只是一盏茶的功夫,便让大家对他
诸多忌惮!
…
万源?
因着开酒楼,迎四方客的缘故,阿笙亦是听说过万源。
万源是符城的一家纺织厂,只是口碑不怎么好。
万源生产出来的布料,容易掉颜色不说,布料也硬。
阿笙皱着眉头,为何这位“董老”会同万源合作?
阿笙坐的会客区靠墙。是以,人从外头经过,看不见阿笙,倒是阿笙将从窗外经过的人,给看得清清楚楚。
阿笙往从窗边走过的,将这位“董老”同走在他身边的人的相貌给记住。
回头,他一定能够要将这事告诉二爷,好让二爷去调查清楚。
…
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
感觉到门把在转动,阿笙一下子站起身。
谢放推开门进来,见阿笙还在办公室里头,松了口气的同时,唇角扬笑,第一时间便解释自己这么迟才下来的原因,“福禄在开完会后才告诉我,你过来的事。我知你等的时间有些长了,这会开的时间又不短,还真担心,我回来时,你已经走了。”
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
阿笙比划着手势,“今日酒楼不怎么忙,所以时间上没有那么赶。”
他也才会有时间等二爷开完会。
谢放:“我听福旺说,近日酒楼生意又清减了一些?坐吧,我们坐下说。”
阿笙便又重新在位置上坐下。
他点了点头,脸上仍旧是笑模样,并没有因为酒楼生意清减,便愁云惨雾的,“嗯。是清减了一点。”
阿笙继续比划着,一双盈着春水一般的葡萄黑的眸子有些兴奋,又微带着有些难为情地望着着二爷,“不过,我现在想到了个法子,或许能够让酒楼的生意好起来。不过,得需要二爷帮我个忙。”!
薛晟竭力克制着自己的高兴:“谢二爷。”
…
“狠,太狠了。一上来便揭咱们这些老家伙的老脸!”
从楼上下来,第一个被连面皮连同里子都一并被揭去的,采买部经理压低了嗓音恨声道。
“他这是揭咱们的老脸么?他这分明是在打咱们的脸!”
车间经理手里头拿着帕子,还在不停地擦着额头的汗,咬着牙,附和着采买部经理的话。
谁手里头有权利的时候,不为自己谋点私权?
再一个,他们在厂里工作的年限,比他谢南倾的年纪都要长?!
他们想要提拔个什么人,或者是去熟人那里买棉花,又怎么了?
阿笙坐在办公室里头,脑袋一点一点。
忽地听见屋外传来两道带着气愤的声音。
隐隐还听见其他人的说话声。
阿笙的瞌睡虫一下跑了大半,他往窗外瞧了一眼,见十来号人,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