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折夜对着她一笑，随即就拿出云袜，捧着手心里的玉足，一点一点，仔细的帮姬容穿戴着。
姬容呆了。
来往的茶客们也呆了。
这里是男尊女卑的星耀大陆，姬容一个女子，来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的茶座里抛头露面，听戏文，喝茶吃点心，已经是有违女德了。
现在竟然，还让男子给她穿云袜？
谁家不是女子伺候男子，哪里有男子伺候女子的事？所以眼前的情景，他们就是活了一辈子也未曾见过。
姬容心里慌得一匹，受惯了万人膜拜的她，虽然对男尊女卑的陋习嗤之以鼻，被人伺候穿云袜也不是第一回。
但眼前这谪仙一般的人，可是居于万人之巅的神族尊少。
这要是被神族的人看见了，姬容立刻就会被拖去浸猪笼。
“别动。”
折夜感觉到姬容僵硬着想将脚抽回去，皱眉淡声道。
“越动越穿不好，还想不想去看花灯了？”
姬容：“.......”
小小一只云袜，姬容只觉得过了千万年。
趁着袜口终于被掖好，就在折夜要伸手要去拿云靴的时候，姬容想也不想就立刻弯腰将云靴抢过来，脚底还隐约带着被厚茧摩擦的心慌感。
“我来，我来。”
她低头将与云靴穿好，花了好大功夫才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
不敢去看客座这里其他神色各异的茶客，逃也似的往门口的方向走。
“走...走吧。”
不明所以的茶客们的下巴早就已经掉了满地，有些善于交际的江湖人士走上前，不可思议的看着折夜，问道。
“这位兄弟，敢问刚才那位红衣女子，可是你家主子？你是签了卖身契的奴仆？”
“不会这么惨吧？我看这位兄弟的穿扮也不像是奴仆啊。”
“不是奴仆...难道还能是他娘子吗？谁家男子会给娘子当众穿鞋袜？疯了吧！”
“也有可能，谁让那位女子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呢？这位兄弟是上头了也说不定。”
“这...般配倒是看着般配，但这...实在不合规矩啊！这位兄弟你说话啊，真的是你家娘子？”
折夜眉眼含笑，直到看着姬容已经跑得没影，才神色愉悦的掷下茶钱。
“嗯，怎么了？”
茶客们瞬间没话说了。
怎么了？
这对璧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夫妻的蜜罐爱怎么调怎么调。
除了惊世骇俗，他们还能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