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些过于暧昧了。
住脑！
偏偏，见她如此，师父也没阻止她，没出声，更没离去。
柳善善蒙着脸躺了会儿，便感觉浑身烫得可怕，好像……更尴尬了。
她、她总不能蒙着被子再睡一觉吧？
不……不如勇敢面对？
反正，看师父好像也没有生气的样子。
正犹豫嘀咕着，忽然就感觉到蒙在脸上的被子被人用很轻的力道扯了下去。
师父的脸出现在眼前。
他垂着视线，帮她把被子拉下来，被角重新掖好。
然后用语重心长的语气同她道：“蒙着被子睡觉对身体不好。”
柳善善：“……”
师父您还挺养生的嘞。
她很想正常回话，就像他这样淡定。可、可是目光只要一碰到他，便忍不住想要往他的唇上落。
就……
虽然有些大逆不道。
但、但。
师父的唇、好像还、还挺好亲的。
啊啊啊。
念头刚冒出来，柳善善就再度被自己惊得面红耳赤。
何止是有些大逆不道。
明明是超级大逆不道。
她再度惊慌失措地往被子里缩，重新用被褥将脸蒙了起来。
都起开！
她要再睡五百年。
没一会儿，被子就再度被师父扯了下来。
他帮她把长出的那一块被子折下来，顺手帮她弄了弄被压住的头发，目光温和，是照顾小孩的态度。
而。
柳·小孩·善善，压根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几乎是一睁开眼，便要往师父的唇上看。
如此几番，师父好似终于觉察出了她的异样。
“何事？身体不舒服？”
柳善善：“……”
她开始思考，他为何能这么淡定。
尴尬的只有她一个人吗？
这不公平。
“没事。”她快速摇了摇脑袋。
但，又觉得这两个字太单薄苍白，于是搜肠刮肚地开始找话题。
“师、师父，那个鲛人，他死了吗？”
等等。
这个问题听起来好像有些奇怪，显得她的话题找得更苍白了！
她正试图补救，就听师父道。
“没有。”
柳善善：“啊。啊？”
师父道：“鲛人的心脏通常都有很强的再生能力，但他们并不会将心脏随身携带，而是会选择藏在安全的地方。”
“只要心脏不死，他们便还能在某日复生。”
原来如此。
她张开的嘴巴缓缓闭上。
有一种虽然惊讶，但却有一种好像这样才合理的感觉。
他确实看着就不像是一副，会那么容易就死掉的样子。
但想起鲛人的脸，心底还是会下意识发毛。
有点……恶心。
本来亲眼见他断气，她心中除了惊讶外，更多的还有安心。
可这会儿亲自从师父口中得知，他能不断复生。
她的心情不由变得有些复杂。
“不用担心。”师父道，“我在他魂魄里留了印记，待他下次复生，便能找到心脏所在的位置了。”
柳善善：“！”
哇。
师父好靠谱。
她瞬间就放心了。
但想起什么，又问：“师父，你不是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师父轻嗯一声。
“那你为何杀他？”不仅是杀，还是赶尽杀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