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警员这么一问，刘立臣瞳孔微缩。
不是吧，燕红雪那边偷歌的事情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
交易都完成了，后续自己都没说要继续交易，这蠢女人不会又偷歌了吧？
这女人，还真是贪婪。
但这样的刘立臣早就料到，他一脸淡定地笑了笑，“歌嘛，当然是买的。”
“从谁手里买的？”
“燕红雪。”刘立臣说完，解释道：“她是陈沫的私人助理。”
“多少钱买的？”
刘立臣想了想，回道：“三百万。”
“三百万？”
警员表情严肃，“据我们现有证据证明，你这首歌并没有付钱。
现在，听你这样讲话，你应该也没有付钱的打算吧？”
“我，我付钱了啊！”
刘立臣说着，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些事，他连忙解释，“这件事是这样的。
我跟陈沫的私人助理燕红雪达成交易，每首歌三百万，她之前给我拿了两首歌，我给了她六百万。但是她给我的歌中间，有一首是陈沫已经注册过的，所以我让她再给我补一首歌，所以，她才在今天上午又给我送去了这首歌。
事情就是这样的。
至于燕红雪从陈沫那里偷歌的事情，这与我无关，这是她自己的行为。我绝对没有威胁她，没有逼着她做什么。”
他的话音一落，审讯他的两个警员中的一个“啪”的一声手拍在桌子上，“负隅顽抗，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吗？”
“我，我没有！”
刘立臣连忙反驳。
另一位警员笑了笑，拍了拍他面前一叠文件，“刘立臣，你可是公众人物，如果我们没有切实证据的话，我们是不可能把你带来审讯的。
我想，这一点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
“至于我为什么问你这首歌是怎么来的，你自己也做了交代，只是你的交代和我手里掌握的证据严重不符。
我建议，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从你跟燕红雪如何见面，到这些歌曲具体怎么得到手的，每一笔交易，每一个参与的人最好都说清楚。
这样，你也能争取宽大处理。”
听警员这么一说，刘立臣急了。
“什么宽大处理啊，我根本没做过什么啊，我不就是买了两首歌，至于闹成这样吗？”
“买了两首歌？”
其中一位警员冷漠地望着刘立臣，转头望向身边同事，“看来他也不愿交代了，宽大处理的机会他不想要，那咱们就按照证据向法院提起诉讼吧。”
“行吧，那就不审了。”
两个警员说着站起身来，刘立臣立马慌了神。
“别，别走啊！”
“等等，你们到底说是那么呢？我到底犯了什么法？你们倒是说啊！”
“自己做过什么，自己不知道？”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刘立臣是欲哭无泪。
他倒是不觉得自己犯过什么大错，但小错肯定是不少，但有人帮他擦屁股，好像也没什么事遗漏的。
仔细想想，似乎也真是没什么犯法的事吧？
却见两个警员对视一眼，再度坐下，其中那位扮黑脸的警员表情严肃道：“好，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给你提个醒。
第一件事，燕红娇；第二件事，这首歌你确定自己付钱了？”
燕红娇？是燕红雪的妹妹吧？
刘立臣让人绑燕红雪的妹妹去他别墅，他可没问过燕红雪妹妹叫什么名字。
但这件事他早跟柳深他们商量过，包括实施绑架的人也确定过谁去当那个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