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
黎辰泽冷笑,“轮不到你来谢我,我说过,你若负她,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把她抢走。”
黎景曜呼吸一沉,什么都没说,上车离开。
黎辰泽看着迈巴赫惶急的开出老宅,唇角勾起一抹冷嗤。
……
黎景曜开车前往宁城。
天气阴沉,一场暴雨即将到来,直升机不能起飞,只能开车。
路上他一直给唐夏打电话,却一直关机。
所有的事儿都摆在眼前,能用绳子串起来了,可绳子上还有许多结,妨碍他去串连到一起。
他必须结开这些结。
路上下了大雨,到宁城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除了在半路加过一次油,他没停过车,一路前往樊家。
……
樊家,樊老房间。
屹王端起粥碗,“爷爷,您别这样,夏夏就是担心您,怕您见了烦心,才不敢回来。”
樊老接过碗,摆了摆手,“赖我,我要是坚强点,别有风吹草洞就病倒,她也不用远走他乡了。”
“老爷,少爷。”程老进来,对爷孙俩道:“帝都的黎先生来了。”
屹王道:“黎景曜?”
程老点头,“是他。”
屹王脸色顿时一沉,“他来做什么?让他走!”
樊老将碗放在床头柜上,淡声道:“让他进来吧。”
屹王皱眉,“爷爷!”
樊老斑白的鬓发,在灯光下像深刻的风霜,他轻叹一声,“夏夏的过往他有权力了解,但夏夏的以后,与他无关。”
屹王铁血刀锋,对感情的事儿还不如樊老。
不过经爷爷点拨,他瞬间明白,“那您歇着,我去吧。”
……
黎景曜等的心焦气躁,几分钟像等了一个世纪之久。
门终于打开,五官深邃,面容刚毅的屹王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