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离婚呢?”
秦鼎挑了挑眉,“我们?还有谁?黎景曜?”
唐夏抿着唇,看着窗外。
秦鼎叹了口气,不再逗她,“我这样问,只是逗你,至于你家那位,估计是患得患失了。”
唐夏心情突然升起一阵没来由的焦闷,挥了挥手,“送我回去吧。”
秦鼎叹了口气,“这才几步路,懒死你算了。”
话是这样说,手上还是启动了引擎倒车。
……
唐夏回到他们在酒店开的套房,黎景曜没在卧室,找了一圈,原来在书房。
她想到秦鼎的话。
只有在意,才会患得患失,心瞬间软了下来。
她站在客厅摸着下巴想了想,去厨房切了一个水果拼盘,敲响了书房的门。
黎景曜头都没抬,边在文件上签字,边道:“进来。”
唐夏推开门,想到刚才冰冷的声音,便抿着唇,小心翼翼的走进来,将他面前的文件挪开,将果盘放在他面前,笑嘻嘻道:“请你吃。”
男人放下钢笔,抬头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不吃。”
唐夏鼓了鼓腮,忍着脾气哄道:“别生气了,喏,向你赔罪。”
“你的赔罪,太廉价了。”
“我……”唐夏咬了咬唇,继续哄着,“我知道,一盘水果的确不值钱,但现在给你准备礼物也来不及了,回帝都补给你好不好,别气了,我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真相而已。”
黎景曜垂下眼眸,良久才抬起来,脸上依旧没什么情绪,“我要工作了。”
说着,将果盘往旁边一推,抽了张纸巾擦桌子,擦了两遍,才将那摞被唐夏挪走的文件拖回来。
唐夏被晾在那里,房间里的气压有些低。
她抿着唇,看他擦桌子的动作觉得尴尬又难堪,她知道他是在擦水渍,可总觉得,他要把她碰过的地方都擦一遍。
她自已也感觉有点儿矫情,所以她一句话都没说,端起果盘就离开了书房。
黎景曜看了一眼关上的门,无力的靠在椅子上。
唐夏离开后,他也觉得自已小题大作了,便逼着自已找点事做。
可是平时三两分钟就批阅完一份文件的他,注意力怎么也集中不了,半小时,才勉勉强强阅完一份。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自嘲,黎景曜,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懦夫了?
畏首畏尾,患得患失,都不像他自已了。
……
因为出了这当子事儿,黎家人都没离开,连黎奶奶都没回疗养院,在酒店住了下来。
因此,晚饭大家是在餐厅吃的。
黎景曜还是别扭着,一言不发。
唐夏给他夹菜,当着黎父黎母和老太太的面倒也没拒绝,但也不和唐夏说话。
黎父和老太太对视一眼,两人只能默默叹息。
偏偏,黎辰泽挑衅似的,用公筷给唐夏夹了好几次菜,惹得黎景曜脸色更臭。
后来他忍不住,也夹了几个菜,放到唐夏面前的小盘里,故意放柔声音,“特意吩咐厨师做的,都是你爱吃的口味。”
“吃这个,补血养颜,女孩儿多吃点好。”黎辰泽不甘落后。
二人你一下我一下,唐夏的盘子里很快堆成了小山,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最后还是老太太笑着圆场,“夏夏,你盘子里的菜不错,奶奶想吃。”
“好的奶奶。”唐夏感激的看向老太太,像找到了救星,赶紧将盘子往那边挪,一起分享。
有老太太这个镇山虎,黎景曜和黎辰泽谁也不敢造次了,终于停止了较量。
餐厅里除了黎家人,还有没走的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