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子嗣出类超群。”
“当然,在场的年轻人都很出众,希望大家不要介意我选一位代表。”
他目光落在黎景曜身上,“景曜,这个代表,你当之无愧,就麻烦你帮何爷爷切蛋糕吧。”
骆亦凝咬牙,“这老狐狸,无中生有,笑里藏刀,外加苦肉计。”
唐夏牙齿抵了下后牙槽,“总结的很贴恰。”
这一招与跳舞那招其实如出一辙,先是打感情牌,再把人绑到道德的至高点。
其实哪有这种说法?切蛋糕的都是自家人或者亲近的人,黎景曜要是切了,就默认是何家孙女婿了。
唐夏脸色不太好看。
看黎景曜淡定的表情,恐怕早就预料到这一切了吧。
可他还是回来了,还把她也拉了回来,他什么意思?
宾客们鼓起了掌,黎母掌声最为热烈。
在掌声的鼓动下,黎景曜起身走上台。
何忆彤心中大喜。
何显宏表情未变,心里却微微松了气,总算把他逼上来了。
唐夏牙齿咬的咯咯响,这个混蛋,拉她回来,是要她见证他‘爱情转角’的一刻吗?
她抓着包包倏然起身,“我走了。”
骆亦凝也要站起来,“我也走。”
“不用!”唐夏按着她,“你看完吧,帮我录下来。”
骆亦凝不明所以,“录下来做什么?”
唐夏咬牙,“离婚用。”
“OK。”
……
黎景曜深深看了眼何忆彤,然后对何老道:“这么大的蛋糕,请允许我再请一人,和我一同切。”
何显宏看着他的眼神,笑呵呵点头,“当然可以。”
何忆彤微微蜷起手指,下面明明有悉悉索索的议论声,她却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
碾碾转转十年,景曜哥终于答应她了。
话筒里传出黎景曜磁性却不容置疑的声音,“这位要离开的小姐请留步。”
这一句话,似乎按了遥控器的暂停键,停住了唐夏的脚步。
也定格了何忆彤脸上羞涩而幸福的笑容,还有何显宏,黎母,以及一众宾客的表情。
大家的目光纷纷看向唐夏。
唐夏已经快到门口,还差几步就能离开宴席厅了,可这几步却怎么也迈不出去。
她不得不转身,接受着所有人的目光,或探究,或羡慕,或嫉妒。
而高台上的男人,正在一步一步向她走来。